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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崔宜才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她慢慢直起腰身,手在衣裳上蹭掉了汗,便只抓住缰绳。
马走动时,脊背在她腿底一伏一起,一张一弛,骨肉像柔韧的流水。
她一时忘掉了伤心事,微张了嘴,专心地骑起马来。
“殿下,酪酥走得稳不稳?”
“酪酥?”
年轻人拍拍马颈,道:“它就叫‘酪酥’。”
“酪酥走得很稳。”
“那它走得慢不慢?”
“有……有点慢?”
“殿下,”
年轻人拂起一边白纱,仰头看坐在马背上的崔宜,眼仁漆黑而晶亮,“你要把缰绳抓牢。”
崔宜刚照做,他便环了食指与拇指,在口唇间吹亮了哨声,那马似得了令一般,长嘶一声,拔蹄往苑门奔去。
身后的惊呼、叫嚷很快被甩在身后,崔宜吓得扑在马背上,牢牢闭住了眼睛。
长软的马鬃扫着脸,冷秋的风割过耳廓,夹缠着马蹄声,一下一下敲在她胸膛。
顶着恐惧,崔宜眯张开眼,见的是宫墙飞一般倒退。
远处的山、近一些的宫殿、再近一些的青松与垂柳,都被扯成一轴没有尽头的画,向她身后迢迢流走。
忽然,宫道尽头冒出个藕色长袍的女子,腰间扎一根缥碧的腰带,绾一只乌黑的螺髻,耳上一边衔一只铜金的圆环耳坠,直直杵在道路中央,见马驰来,也不避让。
崔宜不知如何勒马,急得惊叫。
待马驰近,女子忽掣住缰绳,一个翻身,如风筝,衣袖鼓振,跨上马来。
慌乱中,崔宜只见她秀长的眉毛上左右描两道青粉,日光下,粼粼如蝶翅。
女子一手把住马辔绳,一手揽住崔宜的腰身,她身材高挑,比崔宜高出半个头去,讲话时,声音从头顶传来:“殿下,唐突了。”
说着,她便将长绳一振,马受了鞭策,一时奔得愈发急。
女子把她揽得稳,崔宜心中惧怕去了大半,拗回头,忙问道:“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等女子回答,另一串马蹄声追了上来:“青莲,再快些!”
一侧脸,便见一道青影从旁掠过,鞍上挂一筒白羽箭,马背上驼着的人,正是方才的白衣人。
此时,他负着一把铁弓,已把白纱挽起,在幂篱上堆了个纱髻,露出一张明净的脸,和身后扎得松散的长辫。
他似一尾流星,飞快地窜走了。
女子见状,不甘示弱,双腿一夹马腹,白马便疾冲出去。
*
“你当真是公主么?”
三人在护城河边缓缓地走,他们互通了姓名,藕衣女子名作“龙慈”
,白衣青年号唤“在清”
,他们告诉崔宜,决不能对外人道他们的名号。
龙慈与在清都下了马,只留崔宜一人在马背上,上身随着马步晃动。
龙慈斜过脸,目光扫过她握缰绳的手。
那手瘦黄而细疤密布,就是连浣衣的宫人都比不过,毋论她的脸尖而小,身躯薄而微偻,像一只畏畏缩缩的小鼠,全然不像在宫廷里长养起来的。
“是呀,”
崔宜已知他们被皇帝特许,把她接出宫玩耍,于是消了戒心,寻常地同他们讲话,“我是父皇的第五个女儿,宫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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