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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百官就要散朝,家主也在其中,必定会经过这条路,到时看到公子光天化日停在路中间喝酒,家主定会责罚公子。
公子是家主第二子,多半是训斥了事,受苦的只会是他们这些小厮。
他提醒过公子先回府,可公子听不进去,也不知是怎么了,执意如此。
“周公子……”
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呼从马车里溢出。
小厮不自觉抖了抖肩,身体麻了大半边。
但不是昨晚初听到时的羡慕,而是越来越焦急,好像有一把利剑悬在头顶,直叫人心惊胆战。
长乐楼的男女虽然是一等一的绝色,但也得分清轻重缓急才行啊。
小厮实在忍不住,又探过身对车里人劝诫了一句。
“把你的狗嘴闭上!
本公子喝个酒都得听你的吗?!”
不知是哪句话惹了车里的周洪不快,他猛地拿起金制的酒杯就往小厮面上砸去,神情略显狰狞。
小厮吓得面无血色,连忙躲闪趴到马身上。
金杯掠过趴俯的小厮,哐当一声落在就近一家店铺的门头上,店家刚一回头,就见一只似暗器模样的东西向自己飞来,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气血涌到头顶,两眼一翻竟是晕死了过去。
店里的伙计同样吓了一跳,拼命咽下嘴里的尖叫,战战兢兢地把店家往里面拖。
这一边的动静不算特别大,但马车本就突兀,是以不少人都看得很清楚,不免生了惧怕之心,离得更远了些。
周洪见没砸中小厮,心中更火,正要钻出车外打人,一只素手攀上了他的胳膊,“公子,您是不喜欢奴家了吗?跟下人说话都不理奴……”
对上花魁折青那张花容月貌的脸,鼻翼翕动间,若有若无的香气在车内浮动,浇灭了火气,只剩迷离的意识。
周洪眯了眯发红的双眼,他一把掐住折青的细腰,另一只手动作不稳地执起酒壶往她身上淋,端正的面上挂着放肆的笑,“美人,好好伺候着,本公子保你荣华富贵……”
折青恍然不觉湿哒哒的衣裳,妩媚一笑,“奴家全靠公子,望公子怜惜。”
周洪一面眼神迷离地在折青身体上肆意游走,一面大口往喉咙里灌酒,溢出的水渍沿着下巴流进衣袍。
折青娇笑着用手帕为其擦干水渍。
借着姿势的便利,趁他喝得昏天暗地,她撩起帘子往南边的街道看了眼。
那里是天家贵胄居住的长安街入口。
一辆挂着十公主木牌的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是身着黑衣,脸覆面具的少隐,距离这里还差百丈远。
折青勾唇,心道时候快到了。
快速撂下帘子,她扶着酒壶,把手伸向周洪的衣袍,怯生生开口:“公子,外头怎么这么多人啊,奴家害怕。”
说着,她素手摸进了周洪衣衫大开的胸膛内,把柔若无骨的身体也贴了上去,“公子……”
周洪昨夜因为不忿周太师偏心,在长乐楼吃了一宿酒,路上也不停的被折青劝酒,到了现在,脑子已经不大清醒了。
本来打算回府再好好疼爱这娇俏的花魁,但此时被她一撩拨,心痒难耐,瞬间什么都顾不得了。
靡靡之音从车帘内传出。
外头的小厮暗道不好,他估摸着时辰,家主他们八成已经下朝在归家路上了,说不定就在不远处。
“公子!
家主肯定已经下朝了,还是先回府吧!”
小厮着急地呼唤周洪。
“再敢啰嗦本公子……嗯……本公子……”
恶声恶气的威胁渐渐变成沉重的喘息,男人与女人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是极为火热的状态。
娇媚的女声似钩子,意志不坚定的人听了,只怕身体都会控制不住地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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