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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府衙已是深夜。
展昭想了想,还是决定带白姑娘去府衙。
包大人待他如家人,私人官邸虽小,却也留了厢房给他,但是如果这时过去,定会打扰大家休息。
实际上,官邸只是依照礼仪规制而存在。
为了方便公事,包大人和家眷更常住在府衙里。
如今深夜归来,还带着一个生病的姑娘,展昭只得抱着白晴云走向他在府衙常住的厢房,然后低声吩咐仆役取些东西。
小衙役揉着惺忪的睡眼,他是不是眼花了?展大人怎么抱着个姑娘回来?
点亮油灯。
展昭把白晴云放在床上,接过仆役送来的水盆。
水花碰撞铜盆的声音和姑娘不安的急促呼吸声在安静的夜里异常清晰。
展昭摸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难怪一直睡得不安稳。
她的衣服还有些潮湿,这个时候本该替她换上寝衣,但是做帮工的婶子已经睡了,他又不方便帮她换衣服。
想了想,展昭只得拉过被子,把白晴云裹住。
姑娘家也许会嫌弃他的被子,但也就这样将就一下吧!
湿润的毛巾擦过她的脸,凉爽的感觉让白晴云本能地用脸蹭着毛巾。
展昭的手背擦过女孩的脸,姑娘的皮肤光滑细腻,让他惊得抽回手。
展昭下意识环顾了本就没有其他人的房间,又忙乱地给白晴云擦擦额头,转而坐到桌前。
油灯下,展昭有些无奈地掏出白云齐给他的田产地契,这样窥探姑娘的嫁妆实在是于理不合,但他还是得仔细查看。
一则,白姑娘虽然只是来避祸,并不会长久在开封府住下去,但她也要正常生活一段时间。
这样娇弱美貌的姑娘恐怕很难独自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更不必说还要管理她的嫁妆。
他受人之托,一定要替她打点仔细。
二则,他肯定是要照顾白姑娘的,一些不方便姑娘家抛头露面的场合,他肯定会代劳,便少不了会和她的这些铺子有瓜葛。
这些财富是可能会落人口实的把柄,他是一定要提前告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
展昭越仔细翻看越心惊,且不说房产,单说那在开封府就有分号的米铺就够她后半生吃穿无忧。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些少说也有白云齐的半副身家,他不敢想白云齐是怎样抱着必死的决心安排这一切的。
展昭的目光又转向那张文书,这哪里是“挟恩图报”
,分明是托孤。
他看向床上的姑娘。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容貌并不清晰。
看不清才会下意识看得更仔细,细长的眉毛微蹙;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如今正紧闭着,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红唇因为发烧有些干燥;皮肤在光线下看不出白日里的白嫩,倒是他记得那光滑细腻的触感……
“咳”
,展昭做贼心虚似的清清嗓子,如此盯着姑娘看实在是唐突。
他转回目光,目光又落在了庚贴上,白姑娘才十七岁,正是议亲的年纪。
穷人家的孩子婚嫁早,高门大户反而会把女儿多留几年,筹谋个好人家。
媒婆上门,十七八岁议亲,然后一顶花轿嫁去夫家。
想来若是白云齐如约来接她,这就是白姑娘以后的平顺人生。
手指轻扣庚贴,展昭莫名有些烦躁,他哪里会看这合婚的庚贴,卜算吉凶公孙先生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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