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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便是白色砖石铺就的莲花形状的台子,台子上以串珠为帘幕把弹曲儿的艺人与客人们间隔开来。
透过珠帘,宋策隐约看见里面似是有个黄衣女子,正弹着清心悦耳的曲子。
莲花台两侧则是客人们入座的地方,每桌相隔约莫一米,且都用落地屏风间隔开,屏风上绘着花颜月貌的盛装佳人,别有一番情趣。
可能是瞧着他们几个眼生,龟公边引路边自豪道:“几位公子是头一次来这儿吧,不是小的夸大,咱们妙锦阁所用的一应装饰家具都是上好的檀木所制,柱子则为范金浇铸而成,连引路的客灯都是水晶碧石,夜里能放光呢!”
顺着龟公指着的方向,众人只见两侧柱子上挂着镂空的山水楼阁灯,宋策靠近瞧了一眼,好家伙,里面放的的确是正在发光的夜明珠。
见宋策一脸惊奇的样子,那赵维和陈昊仁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好笑的模样来。
再往两边走,便是悬着轻纱罗帐的雅间了。
色泽鲜明的鲛绡纱帐上,用银色丝线绣制着山间竹林图,纱帐两边则悬垂了镂空玉制石榴香薰球,看起来极为雅致。
“几位公子,竹室到了。”
龟公摆了摆手,便有那婢女极有眼色的掀开竹室的纱帐,把几人迎进雅间。
而后用同色丝带把层叠的纱帐在两侧固定住,只垂下一层薄薄的轻纱帘幕,既能保障隐私,又能清楚地瞧见外头的情况。
一曲终了,在莲花台两侧入座的自诩风流的才子囊中羞涩,便写出赞美弹者的酸诗来,请婢女送至台上;那些在雅间不差钱的富家公子们便直白得多,直接使人送了银子上去。
在一旁服侍的婢女为几人依次倒了酒,宋策道了谢后,只听旁边穿灰色长衫的学子道:“没想到,宋兄不光才学品貌一流,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性情,对着个婢女也如此温声浅语。”
说话的这人名唤孙谈,素日便与赵维交好。
听了孙谈的话,那赵维笑着接话道:“宋兄是个读书人,见到女子温存爱怜本就是雅事一桩,孙兄玩笑之语,宋兄可别放在心上啊!”
“宋兄海量,哪里会跟你斤斤计较,来,我们一起敬宋兄一杯!”
陈昊仁端着酒杯站起身,笑道。
赵维、孙谈、还有那个唤做禹楼的学子,都跟着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朝着宋策示意。
宋策含笑着端起眼前的酒杯,站起身微微颔首:“诸兄,请。”
陈昊仁看宋策坐得端正,笑道:“宋兄,咱们出来是放松的,又不是去考试,你放松些。”
说完冲着外头候着的龟公摆了摆手,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喊两个姑娘来伺候。”
那龟公接过银子掂了掂,欣然应了下来,快步扭身去找鸨母了。
不一会儿,妙锦阁的鸨母便领了两个姿容不俗、举止端方的姑娘过来拜见。
“几位公子。”
鸨母指了指左边的姑娘,笑道:“这是秋晴姑娘,擅琴。”
说着又把右手边的姑娘往前拉了一步,“这是碧霜姑娘,擅诗。”
妙锦阁在这方面还是很懂眼色的,一般这些读书人前来,除非主动要求或者有指定的姑娘,鸨母都会带良女过来拜见。
两个姑娘行礼的仪态十分标准,一看就是下过功夫练习的。
陈昊仁对此十分满意,摆摆手让鸨母下去了。
“碧霜姑娘,我这位宋兄可是咱们青州里最年轻的秀才公,学问见识是一等一的好,姑娘还不快去跟宋兄讨教两句?”
碧霜又行一礼,坐到宋策跟前,小声道:“打扰公子了。”
这位碧霜姑娘的脂粉擦得着实有些浓,尤其是坐到他身旁以后,粉香熏得他都有些头晕了。
孙谈见秋晴一个人站在那,招了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跟前,笑道:“劳烦秋晴姑娘奏上一曲。”
秋晴颔首,轻拨琴弦,悠扬空灵的琴声缓缓响起。
赵维接收到陈昊仁的暗示,极有眼色的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么干坐着也是无趣,咱们都是文人,便行个雅令,就改字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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