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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胡幼繁一直心不在焉,贾安看在眼里,也积极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胡幼繁陷入牛角尖。
“幼幼,父亲六月就要交接,我们最早七月最晚八月就要动身,二嫂有孕,母亲肯定会让你来帮衬,她让你做什么你尽管接着,只是不要给他们一种恋权的印象,在父亲母亲眼里,贾家最后是大哥的,你就当这次是给以后管家练手吧。”
胡幼繁有些不赞同:“那我不就成了管家婆?那可不成,最起码也该在府上有自己的眼线,否则不就成了睁眼瞎?”
贾安将她搂在怀里:“我并不是真让你当个管家的工具,有些事情你的动作不能太明显,而且母亲就算再忙,抓小辫子的功夫也是有的。”
胡幼繁低头思索着贾安的意思:安排眼线没问题,但除了打探消息,就不能再做其他事情,婆母掌管中馈二十几载,不可能看不懂连这点小伎俩,所以只要不触犯底线即可。
那么什么是孙氏的底线呢?胡幼繁才进门三天,对孙氏的印象还停留在温和又不失严厉的嫡母上,一时思索无门,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贾安。
贾安眼含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如丝绸般的顺滑,让他爱不释手:“母亲的底线就是她的孩子。”
就这么简单?胡幼繁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孙氏会非常在意权力。
孙氏当然注重权力,但她更看重自己的三个孩子,尤其是当年苏姨娘仗着有身孕胆敢对嫡子嫡女下手,虽未得逞但也足够让孙氏胆战心惊,后来贾寰考试屡次被暗算,更是将这种不安推向顶点。
贾安说句难听的,孙氏就像一只老母鸡,将三个儿女护在翅膀下,任何会对他们不利的事情,都会被列为敌对,这是贾安自己被罚狠了才明白的道理,所以当他没有威胁时,孙氏就不会再针对他。
现在什么对她的子女很重要呢?一个是贾家的归属,只能属于贾寰,贾安没得份,祖屋、祭田、财富都是留给她的孩子的,贾安胡幼繁要是敢在这上面伸手,一定会被剁。
另一个就是贾寰贾宇的子嗣,尤其是黎又冬这一胎,可以说他们婆媳除了防小妾,也会防贾安胡幼繁夫妻。
胡幼繁顿时就炸了:“我又不是那起子阴险妇人,婆母凭什么这般揣测!”
贾安安抚:“我知道你的为人,但母亲不知道啊,你们相处时间不长,她如何敢赌?倒不如这次你就装个工具人,可以安排眼线,可以收点油水,但绝对不要伸到二嫂房内和公中去,让她满意我们后面也安生。”
胡幼繁有些憋屈,做不做是一回事,还没做就被人恶意揣测是另一回事,一想到后面还要被人无端猜忌就觉得有些气闷,眼睛泛红。
贾安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把人弄哭,哄了哄,胡幼繁还是止不住委屈。
正巧车停了,胡幼繁抢先一步下车,贾安紧随其后,两个人直接跑回碧竹苑去,弄得周围看热闹的仆人们一脸八卦。
“这三少奶奶,早上出门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下午就哭着回来?”
“估计是想家了,再过不久咱们家就要去济南了,这一南一北的,想回趟娘家都难,可不得难受嘛。”
“我看不是,照理未时就回来了,可现在都申时要黄昏了才回来,依我看”
一老妇故作惊讶,眼神里满是八卦的光芒:“这可是白日宣淫啊!”
“新婚燕尔,干柴烈火,在所难免嘛”
一时间关于三公子夫妇在娘家敦伦的消息传遍整个贾府,好在孙氏封锁了消息,这才没让这样的桃色消息传到府外。
胡幼繁重回房间扑到床上,贾安散退众人,轻声细语的哄着:“幼幼,莫哭了,是为夫说话太重,吓到你了,为夫该打。”
说罢就抓起她的小手打自己,被胡幼繁抽回去:“你有什么错,你不过是把各种可能都讲与我听罢了,是我不成器,被还没发生的事情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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