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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在马背上抑制不住微笑的朝他伸出一只手,花灼会意立刻握住这只手。
突然嘴角一扬,又把她的手放开了。
举起双臂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把她抱了下来。
落地之后陶夭夭立刻用余光看了一下四周,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看了。
还好这是在城郊,没有人认出她来。
像花灼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容易吸引路人的目光,和他一起在外面时间长了不行,有可能引起围观。
陶夭夭拿出钥匙打开了铜锁。
这个院子陶尚贤很重视,这么多年专门有人看护,所以里面除了安静以外并没有萧条荒凉的迹象。
而这个看护的人正好这几天有事告假回了家,兰园就被锁了起来。
围墙四周下的兰花在茂密的叶间开得正艳,整个院子里都是清香。
陶夭夭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这是一个三进四合院,把马拴好之后带着花灼在里面给他找一间屋让他暂时先住这里。
这根本不像十几年没人住过的房子,感觉每一处地方都还留有主人的温度。
书房的案几上甚至还有笔墨纸砚。
陶夭夭想,这大概就是陶尚贤用心在维护的二十年前的记忆。
“花灼,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等护院的回来我就告诉他你是我家远房亲戚。”
“你为什么不如实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可以在这住一段时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尽早先回桐花镇,我这边的事情比较复杂,现在又添加了一点复杂的因素进来,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
进了院关了门,又四下无人,花灼一把把她揽进怀里道:“是谁要害你,我替你杀了他便是,何必要你这样费神。”
陶夭夭抬起头狐疑的看着他道:“难道你们北原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杀人吗?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有王法的。”
“随随便便那倒也不至于,但是一旦有人有了要害我的心,那我可能就会先下手了。”
不对啊?先下手了还至于为了躲避追杀逃到桐花镇吗?“那你为何没有先下手杀了把你逼到桐花镇的人?”
花灼拉着她在回廊上坐了下来道:“那是我亲舅舅。”
这?舅舅要杀外甥?图啥?“自古以来不都是舅舅最疼外甥吗?怎么你舅舅还要杀你?”
花灼没有回答,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翡翠吊坠。
陶夭夭一看,这是祖母绿,成色和工艺都是一流,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可以触碰得到的东西,她记得那天库房打开的金丝楠木箱子里也有这样的东西,萧山肃和玉罗身上也见过相似的配饰。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要搞清楚。”
他把翡翠吊坠递到陶夭夭手里,“那就是关于我亲生父亲,我母亲从未告诉我我父亲是什么身份,只给了我这个,说是我父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陶夭夭拿在手里把玩了一圈,发现上面还有字,“花”
“母亲说这字是父亲刻上去的,这是中土的文字,所以我断定他是个中土人。”
“那这和你舅舅要杀你有什么关系?”
“我母亲是北原的女王,我外公去世的时候舅舅还很小,而且在我们北原,男女平等,所以我母亲当时就顺理成章的继承了外公的王位。”
哦,争权夺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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