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跟随赶早的人群,打马过了玉带桥,就进了代州城的南大街。
到了街口这儿,人就更多了。
只见脚夫小贩,商人差役,书生游医,僧道相师,把四车道宽的大街塞得满满当当。
黑子骑在马上东张西望,十分兴奋:“这代州城比王家庄不知大了多少倍。
人多得跟我老家赶集一样,走路全靠挤。
就是这味儿冲了点儿。”
大飞带着花布口罩说:“入城前都说了,古代人没有细菌的概念,随地大小便,这城市就像一个细菌培养器。”
我笑道:“听胖子说,之前不是这样。
明朝初年财力富余,城里面还有专门的环卫工打扫街道,疏通下水。
到了明末,国库空虚,各地的军费都拖着,更别提这环卫费了。
没人扫大街,城市就变成现在这样,跟巴黎差不多。”
没走几步就看见一大牌坊,上书重闱正气坊。
大飞看了不禁赞叹:“好大气的牌坊,这是给谁立的?”
我瞅了一眼大飞:“这是给孙传庭的祖母立的。”
黑子恍然道:“原来孙传庭是这里的土着啊。
真是三代出贵族。”
我们顺着人流缓缓往前挪动,街道两旁尽是各类店铺,排列紧凑。
大多是书店,古玩店,扇子铺,酒肆,饭庄,茶楼,还有卖文房四宝的。
黑子就像个刚进城的乡下小孩儿,策马贴着扑面而过。
在一个扇子铺前,挑了三把檀木扇揣进怀里,转头说:“这里的东西简直是五花八门,要是有顺丰,我真想把整条街都打包回去。
这随随便便一个小件儿,拿回去都是高仿精品。
哈哈哈哈。”
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五花八门。
他摇了摇头。
我指着路边的铺子说:“这卖茶的女人叫金菊花,那个举医旗的叫木棉花,酒楼里的歌女叫水仙花。
瞧,左边儿那卖艺的叫火棘花。
喏,前面的挑夫就叫土牛花了。”
大飞问道:“那这八门又是什么?”
我指了指路边的算命先生:“这一门金,说的就是这算命的。
二门皮,就是前面地摊儿卖药的。
三门彩,是变戏法。
四门挂,耍把式。
看,茶楼里说评书的就是五门评。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