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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凛抱怨的声音被打断了,他师父的手指伸进来按住了他调皮的舌头。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含着口水,不明所以地瞪视着沈渊。
沈渊的神色晦暗不明,只是制止了小徒弟的话,然后收回了手指,看着那些被带出来的唾液在他下巴上留下透明的暧昧痕迹。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齐凛后脑勺的碎发,算是制止了小徒弟接下来可能的反抗,然后便倾身将嘴唇印了上来。
“唔唔——”
齐凛在那一瞬间几乎是惊吓更多一点,他感觉师父的吻介于熟练与生疏之间,却因为略显粗暴的做法而极具侵略性,不知为何令他感到脊背发麻。
师父没有管他在这个姿势有多辛苦,很快他就因为脱力而掉回枕头上,但依旧没有被放过。
喘息声很快变得急促,唇舌的交缠变得更加紧密。
齐凛意乱情迷的回应没有持续多久,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虚弱的手掌推了推师父紧贴过来的胸口,但紧接着,脑后那只手抓得更加用力。
他感觉自己的那处腺体被有些粗糙的手指反复挤压,但alpha当然不可能像omega那样显得柔软多汁,他只是在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时辗转身子,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在吻的间隙里,沈渊抓着他的手,低喘着说:“你反抗什么,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的事情么,嗯?”
他低头看着齐凛,小徒弟因为缺氧而脸颊晕红,湿润又略显涣散的眼瞳里被自己的倒影装满了。
齐凛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惶惑而不安地嗫嚅道:“师父?”
“我其实一直都可以这么做,齐凛。”
沈渊说,“对你而言,大宗师代表着绝对的权力,少许的僭越就会招来严厉的惩罚;但对我而言,我想对你做任何事都无可厚非,也不会有人胆敢置喙我……”
他的手向下伸去,在察觉到齐凛有些瑟缩的反应后,轻轻笑了一声。
直到此时,他的脸上才带了几分欲-望的色彩。
齐凛只感觉头脑混乱不堪,他刚刚才昏迷中醒来。
他想不明白,小臂肌肉颤抖着,想要推拒却匮乏力量,挣扎间脖子上的灵能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
也许是厌烦了他的抵抗,沈渊收紧了那条锁链,在齐凛手腕处缠绕了好几圈,让他双手高举过头地被束缚,彻底丧失了反抗的余裕。
齐凛的胸膛在剧烈起伏,他彻底被雪松与苦橙的味道包裹,处于弱势的姿态下甚至连信息素都无法做出像样的抵抗,他含泪的眼珠正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并在对方再次摸到唇瓣时咬了他一口。
沈渊抽回了手指,低声在他脖颈边说:“坏孩子。
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明明就可以少受很多罪。”
“你……”
齐凛挣扎间,语调破碎地说,“你是要把我变成一条听话的狗吗,师父?那不是我……那不是……呃……”
他被翻过身,火红的长发被撇到一旁,暴露出后颈上那处敏感的腺体。
沈渊的手指再次搓揉着那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征服意味。
现在齐凛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他被迫趴伏在凌乱的床单上,手肘上青筋毕露,含糊的声音被按在枕头里支离破碎。
但接下来沈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诧异地发现了枕头上的水渍,问他:“你哭什么?”
我哭了?齐凛木然地支起身体,目光涣散地看着虚空中并不存在的某个点。
沈渊接着问道:“你这些天来处心积虑的示好,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可以继续把你带在身边,不再用那些安排给继承人的规矩来管你,甚至给你更多的偏爱,那没有什么困难的,这些年来我不也把你养大了么?”
不、不是的……齐凛在恍惚中没有答话。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年幼时看到的沈渊,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宛如天神般俯瞰着自己,居高临下地伸出援手——而自己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尝到了天神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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