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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味道当然没有那么快散去。
第二天沈渊在满屋子齐凛的气息中醒过来,忍着怒气洗漱完后,看到齐凛还敞着肚皮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
这小子在自己身边一向睡得熟。
沈渊低头审视着齐凛酣睡的面孔,最后还是没忍住捏住他的下巴,泄愤般地留下了两道指印,看见齐凛吐出了舌头才算罢休。
反正等齐凛醒来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做师父的总得把自己的恶趣味藏得好些。
然后沈渊挑选了几件衣服都不合心意,他总不能穿着一件沾有其他alpha气味的衣服出门开会,实在是不成体统。
于是他又回过头盯了齐凛一会儿,心想这间屋子怕是不能要了……这徒弟也要不得了。
他也经历过二十岁,当然知道这个年纪的alpha比烈酒还浓,比钢板还硬……停,不适合继续想下去了。
早知道他就该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好好教导不听话的小徒弟如何管控信息素。
说实话,关于禁欲的这部分训练本就应该在灵能者的反刑讯课程上。
但齐凛大概是不记得了,小时候他的反刑讯课成绩是一个大大的“合格”
,这还是在沈渊放水的情况下。
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说,年轻灵能者们在分化出性别之后,就会领受这部分课程——带走一支信息素催化剂,然后经历一场模拟式的刑讯逼供,多数情况下他们就会对类似的场景产生相当程度的抵抗力,也就不至于被邪魔卑鄙地利用了。
但齐凛……这小子当年出落得太漂亮。
无论选谁来对他进行逼供,看起来都颇有失控风险;更何况他从灰烬都市出来后的社会化训练还不够多,至少不足以对模拟中的审讯者产生足够多的信任。
这反而容易让这门课程弄巧成拙了。
沈渊最后头疼地发现,审讯者的人选似乎只剩下自己。
齐凛肯定是不记得小时候那次经历了,因为他根本没进行到那一步。
在那个封闭的暗室里,沈渊已经准备好了必要的道具,然后叫小徒弟进来坐在审讯椅上。
在给齐凛注射催化剂之前,他按照流程地测试受试者的服从性和易感度,只是……
只是无论他做什么,齐凛的回答都是“好的”
、“可以”
、“没问题”
,即使刚分化的身体在黑暗中敏感地瑟缩和发抖。
——只要是师父,怎样都可以。
——师父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一切都表达在他的乖顺里了。
齐凛出生在一个混乱的法外之地,他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道德概念,也没有所谓的原则和底线,他只是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师父。
面对那双孺慕而懵懂的眼睛,谁能下得去手呢?
反正沈渊不是那样的衣冠禽兽,他最后叹息着放下了催化剂,心里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姑息:罢了,再养几年吧。
再养几年吧,也许等齐凛长大一些就会解了,也许他很快会遇到心动的omega,无师自通地学会更多东西,也许……
沈渊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这个“也许”
是落在自己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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