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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思一旦生起,就很难再压抑下去了。
齐凛趁着大宗师的沉思期间,偷偷从口袋里拿出了那颗邪魔的眼球,然后透过它看向了眼前那道渊渟岳峙的身影。
他首先看到了暗色的基调,像一枚混沌的琥珀,包裹着极其深沉的夜色,明明蕴藏了很多情绪,但被一双无情的手磨平了踪迹,掩盖了光芒。
原来这就是邪魔眼里的大宗师沈渊,像一把藏在匣中的刀。
锋锐无匹,可是隐姓埋名。
他和齐凛是决然不同的两种灵能者。
齐凛是不守规矩的天才,而沈渊则是世人眼中完美的最强灵能者,他永远沉稳、智、毫无破绽,镇守了灵能源泉十多年,没有出过一丝差错,几乎给人以一种全知全能的神明印象。
“齐凛。”
沈渊的呼唤打断了齐凛出了神的凝视,他看到师父深深皱起了眉头。
沈渊显然察觉到了灵能腐化的气息,他问:“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齐凛将这枚圆形的珠子放到了桌上,乖巧地回答说:“是之前干掉的一头邪魔的眼珠子,师父,我发现邪魔的眼睛能看到不太一样的世界。”
不出所料的是,大宗师并不赞同他的这种做法。
沈渊看了一眼这块邪魔的碎片,淡淡道:“处掉它,齐凛,你知道这不符合规矩,别让我再看见你和邪魔厮混在一起——碎片也不行。”
齐凛的狡辩在出口之前就被堵了回去,他只好耸了耸肩。
如果换作以前,他应该已经忍不住开口和师父争吵起来了。
和邪魔斗智斗勇是他的天赋能力和个人爱好,他始终觉得这么做无可厚非……直到现在也是。
但他也能解师父口中的规矩。
于是齐凛说:“我会处掉它的,师父。
只是……如果我没有天赋,师父,如果我是个很普通的灵能者,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偏爱我吗?”
哦,在他问出声之前,其实他已经很确定答案是肯定的。
而沈渊也很确定他在明知故问,揉了揉眉心地说道:“这和遵守规矩有什么关系?你就一定要当个被宠坏的小孩,是吗?”
齐凛盘腿坐在椅子上,给了他师父一个更好的答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就是会一直寻找自己被偏爱的证明啊,师父。
我只是害怕让你失望,害怕你丢掉我,所以一直执着于成为最特殊、也最好的。”
这次沈渊沉默了很久,好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齐凛。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知道那不会发生。”
“我现在知道了,师父,你当然不会丢掉我。”
齐凛得意地笑了起来,眼角带着情意朦胧的红晕,“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时间,那些永远不会复制或者重来的时间。
哪怕我现在死了,也依旧会是你生命里最特殊的那个。”
“别胡说。”
沈渊皱了皱眉。
他们在柔和的灯光中对视,齐凛就像一头慵懒的猛兽般趴伏着,放肆地将脑袋搁在自己胳膊上,歪着头打量沈渊。
沈渊看到了一些过去未曾注意到的细节,例如红色如流火的发尾,嘴角狡黠又邪恶的弧度,轻轻敲打着旋律的指尖。
他的小弟子如今身量颀长,眉角斜飞入鬓,比起从前纯粹的张扬更多了一分危险性,已经是个很强大的alpha……如今他还愿意乖顺地坐在讨厌的办公桌前被罚写文件,只不过是因为还肯听自己的话。
一只从小养大的狮子,已经拥有了噬主的能力。
谁也说不清他现在的隐忍是出于多年来的习惯,本能里被许多场教训所镌刻进去的敬畏……还是那份难以捉摸的爱?
沈渊庆幸自己将一瞬间的动摇掩藏得很好。
他从齐凛手里接过了那枚邪魔的眼球,用灵能将它揉碎成齑粉,然后最后一次警告他:“处掉那头邪魔。”
“我会的。”
齐凛拉长了声调地回复着,没忘记为自己讨价还价,“那我可以少写一千字吗?师父,求求你了。”
大宗师默许了他的请求,并像以前一样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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