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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转念一想,愿望也不是非得为自己许。
“我许愿每一个不被爱的姑娘,能最爱自己。”
姑娘没骨头似的躺在梁成舟腿上,抓着他的手玩,一会儿摸摸手指,一会儿又捏捏手心。
她打小就是手控,偏生梁成舟不止脸好看,手也长得好。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手指微微曲起时手背的青筋线条好看得过分,有种莫名的禁欲感。
每一处都长在她的点上,每一次看见她都想抓两把。
以前没机会,也不合适,现在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
“那你呢?”
林清竹玩够了,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之十指紧扣。
再仰起下巴看他,“梁成舟,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梁成舟垂着眼看她,伸手捏了捏她小脸上的肉,再不怀好意地朝她笑笑,“我说了,你能帮我实现吗?”
“跟我有关?”
“嗯。”
林清竹眨了眨眼,眸中眼波流转,傲娇开口:“先说说看。”
“娶你。”
梁成舟的目光从她精致的眉眼扫过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红润饱满的樱唇上,自然地弯下腰,覆盖住她欲张开的唇瓣。
数不清这是他们今天第多少次接吻,好像只要两人的视线一对上,就会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
不是黏黏腻腻地接吻,就是单单纯纯地滚床单。
现在就是,明明才做完不久,林清竹才刚从上一波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莫名其妙地开始了。
次数多了,梁成舟知道林清竹的点在哪,知道如何能让她快乐。
也知道怎么折磨她。
在姑娘被撞得视野不清,颠得意识溃散时,动作一下比一下放肆。
再在感觉到她快要到达时,故意慢下来,趁机提出,“嫁给我,好不好?”
姑娘不说话,染着情-欲的迷离双眼怔怔地望着他,一双眸水雾雾的,里面的湿意就快要淌出来。
看得梁成舟体内火气更旺,动作却越来越慢。
将姑娘老是往下滑的腿搭在他汗涔涔的肩上,偏头吻她白皙透着粉的脚踝,又说了一遍:“嫁给我?”
“不嫁。”
林清竹就差临门一脚,被磨得快疯了,也还是不肯松口。
梁成舟也不好受,哪哪都不好受,鬓角的汗滴落在姑娘眉心,很快又被他抚走。
姑娘绞得厉害,他的不好受又多了几分,难-耐地轻哼,嗓音哑得像砂砾,“林清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嫁给我?”
“我想嫁的时候。”
林清竹一直在要到不到的边缘,又崩溃又难受。
下巴搭在男人肩膀,腿勾住他的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慌乱又无助地喊他的名字,接连喊了好几声:“梁成舟。”
姑娘嗓音太娇了,喊得梁成舟头皮发麻,魂都快被她喊没了。
默默在心里轻叹一声,不折磨自己,压下去吻掉她眼角的泪水,把她的喊声吞进喉咙。
算了,梁成舟在林清竹面前,永远赢不了。
……
大年初一。
按渝市的习俗,新年第一天要给死去的亲人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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