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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还不够他哥撒气的,经常还要再大骂他一顿,加踹上他一脚两脚才解气。
他哥都那么坏了,也没班长家的这些小孩儿坏,竟然把别人心爱的玩具拆胳膊卸腿儿!
怎么会有这种人?!
可是班长不可能撒谎,他也没必要撒这样的谎。
周宇宁忽然心里怒火腾腾,他好生气啊!
他攥紧了两只小拳头仰着脸问班长:“他们凭什么那样破坏你的玩具?凭什么可以那样破坏你心爱的东西?”
“每一个陪伴我们的玩具,它们也是有生命的,它们受了伤也会疼,它们只是不会说话,没法儿叫别人知道它们疼!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这太坏了!”
“而且你跟你的玩具都已经有了感情的,就这么被弄坏了你得多伤心多心疼啊!
就算回头赔给你一个新的一模一样的,那也不是原来那个了,替代不了原来那个!”
就像小王子亲手浇灌的那朵玫瑰,就是比全世界其他所有玫瑰都要更珍贵,它是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怎么可能是其它玫瑰能随意替代的?
“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
周宇宁激动地嚷嚷着,一把扯住程砚初的衣袖,“你说他们是你的堂弟对吗?那他们比你小,你可以骂他们的吧?你骂他们呀,你不要把玩具给他们玩儿!”
不善待玩具的坏小孩儿,不配玩玩具!
周宇宁气得一张小脸儿绷得紧紧的,肉嘟嘟的腮帮子也气鼓鼓的,他义愤下激动得上了头,浑没注意到程砚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看着比自己还生气的小孩儿,程砚初此刻眼睛里却一下子迸发出了莹莹的近乎喜悦的光彩——他感到了被理解被共情被慰藉,心里好像忽然涌过一阵暖流,春风拂过般得到了某种治愈!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么真情实感地跟他一起同仇敌忾,为他那些惨遭破坏的心爱玩具感到痛惜,而不是虚情假意地表达惋惜,说几句轻飘飘无关痛痒的安慰话,实则他们的眼睛里、他们的话里话外都是——你家那么有钱,不就是不小心弄坏你件玩具嘛,再买不就得了,你家又不差那点儿钱,干嘛这么小题大做的?
——反正你不差钱儿,玩具坏了再买呗,有什么的?我们都买不起这么好的玩具呢!
他叔伯这边儿的大人也好小孩儿也好,有丝毫不以为意的,有幸灾乐祸的,有不赞同他一点点小事斤斤计较的,有倒打一耙反过来指责他的,没人为此感到抱歉痛惜,更没有人站在他的角度力挺他共情他,他被弄坏的仅仅是玩具吗?仅仅是损失了钱吗?
周宇宁说到他心坎里了,他损失的明明还有跟它们之间的感情呐!
是朝夕陪伴过他的感情,于他而言那些玩具早已不仅仅是玩具,某种程度上是小伙伴儿一般的存在,给予了他温暖慰藉的小伙伴儿,这么重要的小伙伴儿被人恶意弄残了,这是简简单单用钱就能弥补的?再多钱也弥补不了!
但他们不这样认为。
连他自己的爸妈也不以为意,总是劝他忍让,说算了算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说拿钱给他买新的。
新的?新的在大人们看来比旧的不是好多了?
但新的再好,都不是旧的那个了,他不需要,他只要旧的那个。
周宇宁说出了他心窝里的话,新的无论如何、永远永远都替代不了原来那个!
他生气,他愤怒,他为保护他心爱的玩具们,跟熊孩子堂弟们大打出手。
但没有人理解他。
他们浮于表面做做样子的一点歉意也因为他的大打出手,摇身一变成了对他的指责讨伐,说他当哥哥的不懂事儿,一点小事闹得泼天大,不肯让着弟弟们。
所以他也不跟人倾诉了,没有人理解他,只觉得他气性大、不依不饶无理取闹。
不过……程砚初看着周宇宁,双眼里流动着喜悦和感动,现在好像终于出现能理解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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