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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踩碎了竹哨,甚至还吃了小荒!
我紧紧咬着下唇,拼命忍住眼泪,徒手把那些爬满了蚂蚁的内脏和带血的羽毛一点一点地埋进了泥土里。
“小寒,你去哪里了,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吗?”
轻手轻脚回到下人房,其他人还睡着,没想到惊动了棠儿,她坐起身来揉揉眼睛低声问我。
我爬上床去,钻进被窝对她说:“没有,刚才去茅房,风大,沙子迷了眼,快睡吧,等会儿就要开工了。”
“嗯,你也抓紧时间再歇息片刻吧。”
棠儿说着也躺了下去。
黄昏时分整个烟花楼都点灯营业了,一瞬间,烟花楼恍如白昼,我们依次点燃了檀香,龙涎香,各种香味交织在一起,异常上头。
这些日子我甚至摸清楚了烟花楼消费者的规律。
来的最早的多是肚子里有点内容的文人墨客,消费对象是会舞诗弄墨的女校书,晚点就是背着老婆来寻欢作乐的富商,消费对象是红牌姑娘或是花魁,更晚的是小康家庭的男性客人,消费对象是歌舞伎。
烟花楼这主楼琉璃瓦顶红灯笼,花魁在瀑布般的纱帘后演奏古筝,身形若隐若现,引得大厅客人无限遐想。
给偏厅舞文弄墨的客人磨完墨后,我退到一边,随着悠扬的琴声来处走去。
身侧不远处急匆匆地跑过来两个人,从我面前掠过,往下人房方向去了。
前面引路的是烟花楼的小厮,后面那个老头背着个箱子,像个大夫。
这老头进来了却不消费,还这么着急慌忙的往后面跑,有人重病了?果然,下一秒就有个和我同屋的丫鬟跟我八卦起来。
“听说白护院和庄护院突然身患恶疾,连床都下不了,烟娘已经寻了好几位大夫上门诊治。”
下午还听到他们两个说肚子痛,要去看大夫,怎么突然就起不来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吃了小荒导致的话,那还真是……活该。
想到这儿我干脆七拐八拐地躲开主楼的护院,也加速朝着下人房跟去。
快到护院那屋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趴在窗户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烟娘,二位护院这病老夫也见所未见,实在束手无策啊。”
“哎哟!
好疼啊,肚子里似有虫子在啃噬一般!”
“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啃食殆尽了!
救命啊!”
大夫果然是束手无策,烟娘一句话没说呢,老头就开门走出,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我心一横,就大步跨进房间里面,两个护院在大通铺上不停地打滚。
烟娘见我进门也吓了一跳,黑着脸问我:“谁让你过来的,去做你该做之事。”
我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底气十足道:“我知道他们是什么病,也知道该怎么治。”
白护院闻言,连滚带爬地梭下床来趴在我的脚边,像条狗一样:“小寒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罢!”
:()如果没有穿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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