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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琴房,烟娘的闺房,衣帽间,烟花楼还有什么地方有可能收藏卖身契?从开始地毯式搜索到现在,两个小时了,没有人汇报一个好的结果。
今天走的路,比那几天晚上跑堂的步数还多。
假装自己很忙,其实什么忙都没帮上。
棠儿累惨了,被我找人监督着去休息了。
我一个人再次回到主楼大厅的圆形舞台,烟娘垂着头,像死了一样,旁边有两个婪音府的蒙面人盯着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我坐在舞台边缘,确定这个位置在她碰不到我的角度:“烟娘,告诉我,卖身契都收在了哪里。”
我也是多余问她。
烟娘一听到我的声音,就猛地抬头,精神抖擞地伸出双手想要扑上来掐我。
“沈还寒,你谋害我夫,不得好死!”
我条件反射地往后缩,这才想起她的脚上还有锁链,根本掐不到我。
靠,吓我一跳,这么长时间了精神还这么好。
两旁的蒙面人正要冲过来收拾烟娘,我挥挥手背,示意他们不用管。
“我最烦别人冤枉我了!”
我烦不胜烦地眉头紧皱:“你有怨气就好好说,声音大算什么本事,你再无能狂怒,我连你一起谋害!”
烟娘也发觉自己完全奈何不了我,挣扎了一阵又坐了回去,昨天有多风光今天就有多狼狈。
“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你让我杀我就杀,那我多没面子啊,除非你交出卖身契,到时候你想活还是想死都可以商量。”
我是法治社会来的文明人,说实话,给我再大的权力,杀人,我想都不敢想。
可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烟娘也不为所动,她那张嘴钢筋铁骨,想要知道的事情,不管怎么撬都撬不开。
倒是烟娘身后不远处,有人试探着出声:“小、小、小、小寒姑娘。”
我抬头看过去,是烟花楼的其中一位鱼公在人群中哆嗦着地举起了右手。
“怎么了?”
我也学着荒婪的生人勿近的样子,冷着声音,透出冰冷的目光。
鱼公想压着嗓子,又不得不提高音量:“烟娘房里有暗格。”
鱼公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
“你不要命啦,敢把此事往外说。”
烟娘更是“唰”
地抬头,怨恨的目光直刺向鱼公。
鱼公不耐烦地横了旁人一眼,把那捂嘴的手拿下:“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你怎么知道烟娘房间里有暗格?”
我表示质疑,你俩不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吗?鱼公嘿嘿一笑:“是烟娘和她那姓庄的姘头幽会之时,我听墙角听来的。”
随即又对我谄媚道:“小寒姑娘,平日里咱们都待你不薄,你看能不能手下留情把我们这些人都放了罢。”
“是啊是啊,我们都待你不薄啊。”
“对呀对呀!”
嗯,烟娘房里有机关,我听到了,但在去找找机关前,我对鱼公说:“冷眼旁观烟娘买卖良家妇女,给女奴吃馊菜馊饭,动辄就对女奴施以针刑,还偶尔对女奴动手动脚,没冤枉你们吧?嗯,你们的确待我不薄,感动得我甚至想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你们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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