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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我现在的处境,怕是不好多问,我看花清流也没有要解密的样子,回头问问馥儿看看到底是什么鬼。
接下来的时间里都是沉默,空气中只有我们吃饭的声音,不过也几乎微不可闻,没多久,荒婪回来了,还是一尊雕像。
食不言寝不语,但气氛实在尴尬,我想了想对花清流说:“那个,馥儿和荒婪也还没吃早饭呢吧,要不一起吃点,这么多东西,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别浪费了。”
这是真话,哪怕是早上,养生餐虽然分量不多,但是品种繁多,凭我和花清流两个人是解决不完的,太奢侈了。
“主仆有别,下人自有下人的去处。”
这话倒也在我预料之中,古代人阶级思想根深蒂固,馥儿也就算了,做的就是伺候主子的工作,可是荒婪,既没有伺候花清流起居,也没有砍柴挑水,怎么看也不应该是下人的角色,花清流这么说,好像有点过分。
“那你让他们也去吃饭,吃个饭没必要伺候在旁边,把他们饿坏了还怎么做事。”
我空余的左手往外挥了挥,像是要赶谁出去。
这会儿花清流倒没说什么,爽快答应了,馥儿像得了什么恩惠,轻手轻脚地小碎步走了出去,荒婪还没站定两分钟,就和馥儿一块儿离开了。
餐后,他们回来了,荒婪和花清流眼神交流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下人收拾完餐具,花清流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回过头来微微低眉看我:“若微,今日天气不错,稍后便出门走走罢。”
出去?我眼前一亮,腰板都挺直了,他完全信任我了?我可以出去了?那岂不是有机会逃走?我还没来得及和馥儿交换眼神,花清流接下来一句话又让我跌回了谷底,他冲外唤了一声“荒婪”
转头对我说:“荒婪跟着,以免被宫中之人发现。”
嗷!
我还不如不出去!
这一秒荒婪已经听花清流的召唤走进了屋子,直直的站着,冷清的眼中全是服从。
,!
我看了看荒婪,越看越烦,抬头问花清流:“为什么是荒婪陪我,就算要陪也应该是你,不是吗,为什么随便找个人陪着我,还是你在嫌弃这个对你没有记忆没有爱的我?”
感动,连我自己都感动了,一方面我在变着法子拒绝面具怪人的陪同,即使逃脱不了,我也不想要荒婪陪同,他就是个把我推入深渊的侩子手,看见他我就来气!
另一方面,又侧面表露了一番心迹,不会让花清流觉得我太过急进得想和他拉近关系。
花清流闻言,面露微笑,想必心里欣喜极了,一手揽着我的腰,把我往他的眼前一带,我差点亲上他的下巴,我反手推他,他纹丝不动:“若微,我们分开太久,若是可以,为夫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与你相伴,只是眼下有些事情为夫不得不亲自处理,只得暂时委屈若微了。”
说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你过去便与荒婪八字不合,此番既然忘了,便与他冰释前嫌罢。”
所以,靳若微本人和荒婪也是针尖对麦芒?难怪我对荒婪态度那么差,他们都没提一个疑字。
我是因为荒婪错认我是靳若微不择手段把我拐来婪音府而针对他,那靳若微又是因为什么?我看了一眼馥儿,她也抬眼与我对视了一秒算是默认了。
在馥儿讲的故事里,一直以花清流为第一男主角,因为时间关系基本上只讲了主线故事,忘了问她副本内容。
我斜了一眼荒婪,假笑了一下:“看来:()如果没有穿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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