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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李浮誉突然间意识到,“你能听见我说‘三本书’?还有‘女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
“我能听到,”
燕拂衣等那些侍女们消失不见了,才像一阵青烟那样,从行宫防护大阵的死角丝滑地跃出墙壁,“你的语言禁制……没有了?”
燕拂衣不是傻子,他从一开始就发现,对方有很多事不是不想说,而是被什么东西限制着,不能告诉他。
甚至,他们第一次交流时,李誉最激动的就是“你能听见我了”
。
这说明,远在那之前,这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就已经蛰伏在自己身上,不知道多长时间。
“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李浮誉这时候反而不急了,禁制消失不完全是好事,这代表着这个世界的完整度正分崩离析,天道规则的束缚也越来越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说多少,但那一定会给燕拂衣带来不小的冲击。
妖族的行宫外便是群山,此时正是冬季,山上白雪皑皑,寒冷刺骨——但也有好处,只要用心清理痕迹,大雪轻易便能掩盖逃亡者的气息。
燕拂衣很快找到一处避风的山洞。
“你要冷静听我说。”
李浮誉琢磨着用词,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仍然是违禁词,关于燕拂衣本人的未来,也依然不能对他透露,但除此之外,实在通融了很多。
但他要怎么对一个活生生的人说,他一生的悲剧都是早已设定好的,不论怎么努力,都逃不脱命运无情的桎梏?
燕拂衣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山洞中依然只能听见外面肆虐的冷风,不由疑惑道:“李兄?”
李浮誉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这样,”
他轻声说,“或许你自己也有察觉到过,好像你不管做什么事,结果总被往不好的方向错误导向了。”
燕拂衣微微一怔,他纤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
如果只说身世,或许只是天生注定,他从不会对母亲的选择有任何怨言——恰恰相反,在不算漫长的人生当中,燕拂衣所体会到的不多的温暖,很多都来自于久远的、关于母亲的记忆。
五岁时家破人亡,三年的飘零挣扎,他从来没有怨过。
就像母亲曾说的那样,他们家,只是魔族肆虐造成的千万惨剧中的一个,因此他要做的,便是永远如灯烛利剑,暗夜长明,为这天下光照一切幽暗,斩尽苍生不平。
燕拂衣就是被这样教育的,他扪心自问,一直以来,也是尽力这样做的。
可是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或许是在刚刚拜入师门的时候。
燕拂衣最开始便对问天剑尊敬若神明,那时商卿月是他见过最强的人,他们被送到剑峰,正见师尊一剑便诛除一只逃出诛魔峰的天魔。
剑光晃花了燕拂衣的眼,他站在那里,攥紧了小手,从此一生都不会再松开他的剑。
可商卿月也是从开始便不喜欢他,燕拂衣能感觉到,第一次见面时,师尊的目光从他面上略过,虽似水波无痕,其下便已藏着深深的厌恶。
但问天剑尊为人冷清,沉默寡言,燕拂衣尚且没在他身边感受过太明显的恶意,但那种淡漠和不满依然如影随形,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也永远都感到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永远都不能让师尊满意。
这种荒谬的错位,简直贯穿了燕拂衣今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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