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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沧河县的布局规划很标准,城南是贫民窟,城东是商业区,城西是娱乐场所,城北则是正经的居民区。
整个沧河县五万人口,有近两万人都居住在城北。
因为沧河县地势南高北低的缘故,导致沧河从城西先是一路往北,然后在城北与城南的交界处拐了个弯,一路往东而去,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护城河,也形成了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一河之隔,南北迥异。
沈飞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提着一个大包裹,坐上仁爱堂安排的马车,一路离了仁爱堂直奔城北分院而去。
马车摇摇晃晃,大概一个时辰后,城北分院到了。
“沈师,到了。”
车夫恭敬道。
“有劳了。”
沈飞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入目处,是一处门面四五米宽的大院子,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仍然有三三两两的百姓进进出出。
仁爱堂城北分院,一扇牌匾横挂上方,很是显眼瞩目。
沈飞挥手让车夫回去,自己提着大包裹昂首进入了仁爱堂城北分院。
前院很大,有近五十米宽,左侧是一排排药柜,从西绵延到北,十几个学徒正在紧张地抓药配药,还有好几个老中医在给人看病,右侧则清爽许多,只有零散几个药柜,但是卖相不俗,是珍贵的紫檀木打造而成。
沈飞目光一扫,心中顿时有数。
仁爱堂前院都是卖药的,不过卖药也分凡人和武者,这左侧显然就是卖药给凡人,右侧则是卖药给武者,二者泾渭分明,各不干扰。
“敢问这位朋友来仁爱堂有何贵干,是看病还是买药?”
一个伙计笑吟吟地迎了上来,拱手询问,姿态老练,一看就是仁爱堂的老人。
“赴任。”
沈飞微微一笑,掏出了代表炼丹师身份的令牌。
伙计接过一看,猛地一惊,诚惶诚恐道:“您就是沈师傅吧?我怠慢了,请您恕罪。”
伙计慌里慌张就要给沈飞行礼。
“不必如此,是我来得匆忙,没有及时通知你们。”
沈飞笑着扶起伙计。
是匆忙哪有人大下午来赴任的,这也太着急了吧?伙计暗暗心想,这沈师傅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迷恋权利,早上才下了任命令,下午人就来了,正常流程不是都得好几天嘛!
搞不懂,搞不懂啊!
伙计心中腹诽,可手脚麻利,带着沈飞从前院穿过,一溜烟往后院而去,途中遇到其他伙计,附耳吩咐了几声。
等沈飞赶到后院时,已经有数人有说有笑地在等待了,城北分院总负责人,仁爱堂执事,马武,城北分院后勤负责人,孙长河,城北分院账房先生,贾回,城北分院护卫队长,文山。
众人简单寒暄一番,“以后城北分院就靠沈师傅了!”
城北分院总负责人马武开口了,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穿着一套合身的绸缎蓝袍,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富贵感觉,马武约莫四十出头,但是面容白皙,姿态富贵,并无多少衰老的痕迹,沈飞扫了马武一眼,就知道此人是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马执事言重了,以后我就负责炼丹,其他事情还请马执事多多帮衬。”
沈飞拱手道,把姿态放得很低。
“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
马武乐呵呵一笑,他抚须道:“本来今天晚上是要给沈师傅置办一桌酒席的,但是天色太晚了,张师傅又没来。”
“不如等张师傅来了,再一起操办,还能省点钱不是?”
沈飞没有犹豫,爽快道:“可以!
理该如此!”
“那就这样决定了。”
马武哈哈一笑,为沈飞简单介绍了一下孙长河和贾回。
孙长河和贾回都是城北人,在城北分院干了快小二十年了,与马武一样,是货真价实,位高权重的老人,亲手操持城北分院到如今地步。
孙长河一脸木讷,看上去像是一个乡下老农,至于贾回则是一脸精明,目光闪烁,一看就是善于算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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