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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愣了下,但很快便微笑着对褚槐鞍说:“公公自然是见过我的,我虽然在后宫的时间不长,但是好歹……也待过一阵。”
话音落下,宁月心的目光也变得落寞。
更多的话已经不必说,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
褚槐鞍也果然没再多问,很快离开。
她当然知道褚槐鞍有可能是想到了昨天突然撞见她这事,但偷溜出冷宫可是罪过,虽然她什么也没干,但这事可大可小,褚槐鞍当然可以不当回事,就这么敷衍过去;但也可以上报给他主子,大可以此为由狠狠地治她的罪。
宁月心暂时还没法判断褚槐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还得尽可能谨慎。
再说,这太监可是手握后宫治理大权的宠妃身边人,还是她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他怎么可能是个心思单纯、好骗的人?
但宁月心也能感觉到,这个很重要,她一定要搞定他。
且褚槐鞍在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又看了宁月心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宁月心非常确定,这事很有希望!
至于要如何下手呢?那当然还是得冒点险。
宁月心没特地去作死,她只是像往常一样找机会偷偷遛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悠而已。
果然很快就遇上了褚槐鞍,但这一次她没急着逃跑,而是主动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站在原地低下头,一脸委屈可怜样。
眼看着四下无人,褚槐鞍将宁月心往旁边的树丛里拉了拉,然后才开口低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冷宫里实在是太闷了……”
“可偷偷遛出冷宫是要被治罪的!
你只要会有什么后果吗?”
宁月心叹息着,垂着的眸子里也浮现出些许生无可恋的绝望感:“我不知道,但就算是被打死,也比一直烂在冷宫里好,那种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褚槐鞍深深皱着眉头,却并没有严厉训斥,而是轻声说了句:“你还年纪轻轻,怎么以这么想呢?”
“那公公觉得我还有什么出路?难道我就该一直呆坐在冷宫里等死吗?”
她的声音很轻,话却说的很重。
褚槐鞍依然皱着眉头,但这一次却没说话。
当初事情虽然是怜妃闹出来的,无论是受人指使还是自己谋划,总之这个罪魁祸首是没跑的,但为怜妃“主持大局”
将宁月心打入冷宫的人,可正是裕贵妃。
虽说处置有位份的妃嫔是大事,尽管宁月心还没有封号,但她好歹是个贵人,但皇上给裕贵妃闵云霭的权力相当大,后宫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她一手做主。
除了把人处死这种事她不能自己干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敢自己做主,甚至都不会知会皇上一声。
所以,这件事,褚槐鞍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整件事情的原委和个中细节他要比宁月心本人还清楚。
那么他当然就应该很清楚,宁月心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罪孽深重的事,她的罪名一开始就是被捏造出来的,被打入冷宫这件事完全就是有人盯上了她、想要除掉她这个碍眼的人,而从来都不是她有什么罪过、错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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