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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从我的手中夺走了纸巾,眼眸低垂,然后突然抬头问道:“贾念,你有想过出国留学吗?”
“我?”
对于留学这件事,我实际上是没什么概念的。
身边的亲戚朋友也没有人有过类似的经验,只得回道:“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咱们才大一,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紧张吧?”
薛凌咬了下嘴唇,似乎在下某种决心,然后大胆地靠近了我,鼻尖几乎贴到了我的唇上,流转的眼眸几乎要把我融化,带着令人怜惜的哭腔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出国留学,你会……陪我一起吗?”
第一次我与她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得我几乎能听得到她的心跳,带着蔷薇花的香气透过她精巧的轮廓深深地将我包裹。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这一刻的她似乎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薛凌,她变得脆弱,她变得多愁善感……可是,这样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我也不愿回答,未来的一切都如刚入冬的冰层,晶莹剔透而易碎不堪,我又如何能下得了决心?我退后一步,不愿被她炽热的眼神紧紧相逼,斜过了身子,不再面向她。
“薛凌,我现在真的没法确定,就目前而言……我更想享受当下……”
她期盼着的灼热的神情渐渐冷了下去,眼神中掩不住的失望让我心痛。
我甚至在试图说服自己,干脆就这样答应她,又能怎样……只是我终究闭上了眼睛,不让她读到我的心,也不让自己因为面前的她而动摇……夜色更深了,黑暗带着无声的咆哮将四周吞噬,而我与她几乎只剩下面前这最后一丝光亮可以依赖。
她没有再哭泣,可是起伏着的胸口代表着她此刻慌乱复杂的情绪。
薛凌沉默着,这沉默,没有星光点点的康桥,没有浆声灯影的河流,有的,只是美人的一双杏花泪眼满载疲惫与失落,带着红血丝的眼白哀叹着她难言的心声。
我的心在滴血,仅仅与她一步的距离,我就可以拥住此刻着缕单薄的她,我就可以在她丝滑的耳鬓诉说这些年的我们……仅仅一步……可是,就是这一步,我仿佛被焊在了原地,没有哪怕一丝的勇气迈过。
若是朋友不再是朋友,若是因为误会或草莽失去了朋友,我又该如何自持?这个瞬间里,我突然无比厌恶自己的敏感,就好像一万只蚂蚁在啃食我妄图麻痹的内心,在每个心房与血脉相连的缝隙中,一次次拷问我是否真的有勇气迈往可以真正向他人敞开心扉的那一步,又一遍遍问自己,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变得如此优柔寡断,患得患失?是那些年如监牢般的生活?是孑然一身的孤独?是留恋大学来之不易的自由?亦或是,那个她?那副绝美的侧颜突然蹦出在我的脑海,像病毒一样无法根除,折磨着此刻的我……我的头开始疼了,双手紧握在一起,试图能让这种疼痛感减轻一点。
我颤抖着揉了揉太阳穴,终于打破了这番沉默:“薛凌,我……”
“贾念,我能感受到,你心里有一个身影挥之不去,对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也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我会等你,等你准备好,等你忘记过去的那个时候……”
“会有这个时候吗?”
“我相信会有的,只要你愿意,或者那个人永远不会出现……”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研磨着过往的心口让站在原地的脚步变得愈发沉重,就连眼前的薛凌都变得有些模糊,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在我的身边铺展开来,让人摇摇欲坠……“贾念,你回去吧。”
“那……你呢?”
“你先走,我想看着你走,好吗?”
……于是,这样的夜里,终究有一个人选择了逃离。
:()亲爱的,请把钢笔还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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