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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昀自知失言,但也无意解释,两人对坐安静品茶,南天星轻轻吹散盏中热气,抬头看他。
“今日心情不佳?”
一句话问得墨昀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但他也知道南天星作为一位好心肠的境中友人,不应该承受他的负面情绪,只苦笑了一下并没开口。
“方便同我讲讲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烦忧?”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看向他的眼睛又带着关心。
墨昀没绷住,开口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因是缘来境中,他将自己的身份和具体事情换了说法,说到最后人趴在茶台上,难过得抬不起头。
南天星听完眉头轻蹙,问了同荧惑一样的问题。
“你似乎没有问过你的这位长辈,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出自他手。”
墨昀不语,默默把头转向另一边,南天星并不执着于他的回应,只招手唤来云朵飘入壶中煮水,又拿起蒲扇轻轻扇动红泥火炉,然后才再次开口。
“你言语间对这位长辈多有肯定,既然如此,又为何笃定是她莽撞不顾你的想法感受,与其自己难受,不如大方将自己的疑惑道出,即便她地位崇高,但如果是真心待你也不会想看到你如此难过。”
墨昀将脸埋在臂膀当中,瓮声瓮气地道:“我只是觉得没人在乎我的感受,并没有否定她的好意,但因为对象是她,我连表达不满的权利都没有。”
南天星的手轻轻盖在墨昀脑后,手掌的温度透过发丝到达皮表,墨昀怔住,热意顺着血液流到胸口,一颗心不知是被暖意烘得膨胀,跳得过分欢快,耳鼓都被暖流吹得鼓胀起来。
“并非无人在意。”
眼眶忽然也热了起来,墨昀用手背抵着眼皮,不想让湿意渗出。
南天星收回手,让画舫掉头,接着叹道:“越亲密的关系越容易忽略边界,你觉得无人解又何尝不是觉得只要是亲人就一定会解你,人心即是如此,你不说便无人真正懂你。”
……
从临仙阁出来,墨昀的心情好转很多,情绪下头之后,智便重新占领高地,在横幅这件事上,他确实太过莽撞,一味地顺从自己的主观,忽略了太多细节,陵光如果真的安排横幅,至少荧惑和穷奇都该知道,昨日他们二人得知此事的反应都很意外,如此看来这件事还真如荧惑所说,是他误会了陵光。
缘来境被他收入袖中,墨昀再次站在厅堂之中,原先摆了满桌的礼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最开始流行于十字国属地的白色裱花蛋糕。
蛋糕表面用浆果酱写着“预祝墨昀考试成功”
,旁边还放着一张印有松柏的贺卡。
墨昀拿起贺卡打开便看到上面娟秀又不失凌厉的字体——
“我不知寻常人家如何为孩子庆祝此事,但听说你们年轻人之间现在流行送这种糕点表达祝福,祝我们昀昀旗开得胜,顺利进入姻缘司。”
墨昀看到下面陵光的签名,心里酸软又愧疚,正在此时柳宿女士和昴宿同志推门进来,三人目光相触,墨昀眼圈一红,小声冲二人道:“对不起。”
天下父母都不愿见到孩子伤心,柳宿和昴宿一边一个将墨昀抱在怀里,柳宿女士拍着墨昀的后背,轻声安慰。
“是我们一直忙着工作,没有认真考虑你的处境,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
昴宿同志也道:“考试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没有问过你累不累,还让你因为我们的身份遭人闲言,这是我们做父母的疏失,爸爸很抱歉。”
多年的委屈被父母解,墨昀的喉头堵得厉害,他摇头想说自己并非想要二位道歉,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柳宿回头冲门边招手,墨昀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才发现陵光和荧惑也走了进来,荧惑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被陵光推了一把才走过来,磨叽了一会儿才开口。
“刚才是我太过冲动,口不择言,就看在我这个舅舅看你长大的面子上原谅我一回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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