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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是有这样的经历,性情才变了吧,年纪轻轻的,白白在狱里过了那几年,搁谁谁也受不了……”
陈伯道,“再说,芸香不也都说了吗……”
“我不是不信芸香……”
陈张氏打断道,“只不过她离了那家人有几年了,哪能保证这人都还是从前的性情?我是怕她心善,又惦记着儿子,反倒让人拿捏。
就刚刚我去解手,听见跨院那屋又有动静,那个无赖又在嚷嚷水凉了热了的,咣啷啷的似是踹了水盆子,好像芸香就该伺候他……”
陈张氏说着有些来气,“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这帮人倒帮出不是来了……也就是芸香这脾气受得住,这要搁我,我管他那么多,直接给他踹大街上去……”
见老伴儿不忿的模样,陈伯也只是笑笑钻进被窝儿里:“先看看再说吧,芸香也是吃过亏的人,没那么傻,等过两日真不行你再给撑腰去,我看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能怎么踹人家。”
另一边,跨院里,容少卿醉醺醺的呵斥声一晚未断。
“这是什么茶,树叶还是草根子?又苦又涩,这是人喝的吗!”
“连床绸缎被褥都没有,让爷怎么睡!”
“洗脚水不够热!
嘶……又烫了!
你是不是诚心消遣爷!”
“你从前在容家当丫头的时候也惯会伺候人,如今是觉得自己出来了就敢怠慢了!
一日是奴才!
一辈子都是伺候人的奴才!”
“爷还没睡,谁准你滚去睡觉的!
给爷在外面候着!”
“……”
芸香在被容少卿如此呵斥了十几次后,终于听不见里屋的声音,但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睡下了,或许他只是在想下一个可以鸡蛋里挑骨头的话来斥责激怒她,是以并没有立时离开,仍是拿了做了一半的活计一针一线细细密密地缝着,直到深夜。
第七章本性
次日清晨,芸香母子和陈氏夫妇用罢早饭,容少卿这边才刚刚睡醒,依旧是一睁眼便要芸香进来伺候,穿衣、洗漱、用餐用茶,即便没了昨晚的酒气,仍然是一句好话没有,一个好脸没给,嫌弃饭食难以下咽,发了几句牢骚便甩脸子走了。
这次没到傍晚,才至午后,容少卿便喝醉酒晃悠悠地回来了,进屋照旧是没事儿找事儿地斥了芸香两句,堂而皇之地倒在她屋里睡觉。
他这边睡下没一会儿,便有人找上门来,是福来饭馆的伙计来要帐,说是这位容二爷中午在他家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没给钱,走前让他们去容府结算,容府若是没人应,便上这儿来找一个叫芸香的要钱。
福来饭馆的掌柜原并不知这位容二爷被容家赶出来的事,想着不过是大户人家的爷出门忘了带钱,不能是故意赖账,甚至都没想找人特意去容府要,只想着这位爷下次再来总会补上。
只容少卿走后,才有旁的客人提醒,说听闻这位容二爷被容家扫地出门了,欠了鸿运酒馆好几顿酒钱不说,甚至险些赖在他们那儿,鸿运酒馆好不容易才把人打发走,欠的酒钱也至今还没结算。
福来饭馆的掌柜的这才让人去容府问,容府果真不认这位二爷的帐,掌柜的想着容少卿的话,试着来这儿问一问。
这安平县城并不算很大,福来饭馆掌柜的也认识开纸扎铺的陈氏夫妇,原也不大信这一辈子没出过安平县的老两口儿能与这才搬来没多久的容府有什么关系,只是听容少卿连人家干闺女的名字都叫得出,才让人过来问。
来的伙计也是客客气气:“掌柜的说了,若真是跟咱们家里认识的,这顿饭钱便免了,倒也没有多少钱。”
芸香听完原委,没等陈张氏开口,连忙自掏了钱与了伙计,那伙计也不多问,客套地推辞了两句拿着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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