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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维勒的衣服被扯下来,缠在腿上的黑色带子勾勒着腿部线条,前面的皮革紧紧贴在深红色的皮肤上,锁着不知何时高昂而起的情绪。
“以前让带的时候不带,现在让取的时候不取……”
赫越说着,指尖划过他被带子紧勒得失血的皮肤。
手指挑起束缚带的一角,往外拉的时候会让颇有弹性的松紧带被拉紧,施加更紧的力道。
勒肉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原本深红色的地方也迅速充血变成紫色,打湿的黑色松紧带呈现出更深的黑色。
科维勒一阵眩晕,差点栽到地上去,全靠眼疾手快地扶住一旁的沙发,才稳住身形。
作为上校长期经受训练,再加上这本就是他求之不得、能令他清醒的疼痛,他咬紧牙,紧绷着脸,硬是一声没哼。
沉稳深邃的眼眸动了动,与紧紧抓住沙发表面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科维勒偷偷瞟一眼赫越愠怒的双眸,就立刻心虚地别开脸。
已经待在赫越身边一个多月了,雄主的规则和习性他清清楚楚。
这次是他明知故犯,为求一份令他心安,驱走空虚和不安全感的惩罚。
“你非得戴着这带子才能去特训?”
赫越厉声问道。
科维勒抑住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最近,特训的注意力不太集中,它……能让我,被约束一点,不会乱想……啊!
!”
话音未落,赫越手上的松紧带被拉得更远一些。
他被科维勒的话气得发笑,咧开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离不开刑具的.狗。”
不堪入耳的话落入科维勒的耳中,竟觉皮肤一阵苏麻,身子一抖,束缚带上的痕渍倒是更深了些。
赫越一下子松了手,松紧带的回弹准确地落在科维勒的身上,声音清脆。
这下,科维勒彻底站不住,往前踉跄了一步,双膝一软,重重地磕到地上,传来一声闷响。
他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抓住沙发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他还在上头的眩晕中没有缓过神,就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贴上了他发烫的皮肤。
锋利的剪刀剪断了那根被绷紧了贴在身上的束缚带,被约束的感觉即刻消失,只剩下回韵的刺痛一阵一阵地出现在被勒红的痕迹上。
他刚被赫越拉紧松紧带的动作激得情绪高涨,勒成紫红色的地方压根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小幅度的抖动。
赫越往他身上踢了一脚,令他跪不住身,往一边偏倒下去,侧边蜷缩地躺在地上。
他高昂的情绪并未因为这一脚有丝毫消停,相反,疼痛正常撞上最前端,扩大为明显的空洞。
无论是经验丰富的驯兽师赫越,还是科维勒自己,都知道他想要什么。
残虐的疼痛也好,温情的安抚也罢,只能止住无限扩大到难以忍耐的痒意,什么手段都好。
科维勒从地上爬起来,正跪着俯身,亲吻赫越那只刚刚踢他的鞋尖。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就算是凹凸不平的鞋底,也是莫大的恩赐。
昨天被赫越的话激得破了规矩,但自己用手触碰雄主命令禁止碰的地方,却丝毫没有想象中违反规则破罐子破摔的爽感,反倒将更多的.望勾到顶峰,又停在半空。
如此一晚未眠,他早就迷乱得彻底。
赫越踹了他一脚,声音的冰冷不减分毫:“滚远点,少在这里发.。”
“雄主?”
科维勒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红肿的眼眸抬起,困惑又后怕。
他仍是跪立着,目光从赫越的脚尖开始往上扫到能与他跪着时平视的位置。
那里和赫越的双眸一样平静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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