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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维勒垂眸,无可抑制地心跳加速。
偏偏赫越的目光足够人畜无害,甚至无辜地眨了眨,好像当真扮演好了一个旁观的质问者。
心底的秘密被剥离出来,上校的制服成为了最好催化剂。
“因为,我是,雄主的狗。”
话音刚落,科维勒的脸已经烧得通红,连带着耳根也是。
穿着制服,这种羞于启齿的话甚至比那些直接接触到身上的工具还要令他心痒难耐。
“是狗怎么还穿着这样的衣服,脖子上戴着项圈的恶犬,应该用链子锁在家门口才对吧?”
科维勒大脑已经被赫越的话烧得很晕了,还要用仅存的智思考怎样才能说出让赫越满意的话。
他顿了顿,说道:“因为,我是雄主的狗,也是,A区基地的,科维勒上校。”
赫越满意点头,当真因这句话狠狠爽到。
他悄悄地变动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试图将衣服下的秘密藏得更深一些。
但赫越对此心知肚明,手指不由分说就掐了过去。
科维勒脚软往下跌,又被项链牵扯地只是往前踉跄了一步。
“把衣服弄脏了可怎么去开会啊,上校大人?”
这些一点不太脏的词,反而比赫越平时调笑般骂他的词效果更好。
“不会脏的。”
“是吗?”
赫越恶趣味般用拇指摁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一声变了调的轻哼,“这不就脏了嘛。”
“雄主……”
科维勒觉得他的雄主恶作剧时幼稚可爱,只是每次一边吃苦一边享受的都是他罢了。
逗狗成功的赫越单手抚着他的脖子,语气轻快又温柔:“只是想看看上校大人穿上这件衣服之后有没有忘掉自己的本分,总不能出了这个门,就不知道自己的是谁的狗了。”
“是您的,”
科维勒压下腾起的情绪,一字一顿认真又坚定地重复,“是您的。”
赫越笑笑,奖励般捏了捏他的脸,“真乖。”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些,即使昨天白天已经清过,院子里也堆积成了一层的比较厚的雪。
科维勒的皮靴在的雪地上踩出深深浅浅的脚印,每次踩下都差不多是没过脚踝的深度。
他很快消失在了雪幕里,穿着上校的制服,戴着赫越给予他的项圈。
赫越满意地躺在沙发上,例行查看外面新的事情。
风雪已经到了完全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商场不开门,各种游玩措施都没有开。
没有特殊的事情安排,大街上除了无家可归的无主雌虫,很少会有其他虫在街上闲逛。
一切都按下了暂停键,所有虫的目光和希望都集中在那一支进入A区副生核洞的侦察队伍上。
他们一进去就被屏蔽了通讯仪,和外界断开了声音联络,只有随身携带的一个跟踪器会出现将信号呈现在基地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
跟踪器被销毁,侦察队也凶多吉少,基地就会派遣新的侦察队进去。
那块公开的大屏幕随时都可以在光端上看到,上面还残留几个红点,就是还剩下几只军雌成为大家的希望。
赫越记得,短短几天,上面的红点就已经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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