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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怪冲动也一扫而光。
她丧气地钻进草蓬,苦着脸,不说话。
谷惠玲见尤如水钻进来时又苦着脸,连忙问道:“水仙姐,伤口弄痛了吗?小心点嘛。
来,我给你看看!”
尤如水心想,好在衣裳裤子本就是湿的,玲玲应该看不出来。
想到这里,她装着没事的样子说:“没事!”
然而,谷惠玲已经闻到了尤如水下面飘来的尿臭味,知道她苦着脸的原因了。
不过,她没有点破。
心想,这个人真怪,今天连续两次把尿屙在了裤子上,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她蹲下屙尿时不先脱裤子?还是她在学男人站着撒尿?谷惠玲相信第二种推断,因为,她之前穿着男人的衣裳,并不断在使用男人的语言,就连动作也和男人一样。
不过,别样可以向男人学,屙尿的事岂能也像男人一样站着撒?你站着撒也罢,为何却总要撒在自己的裤子里?你故意撒在裤子上也就罢了,为何又要苦着脸不开心?既然是不开心,干吗非得要站着撒?难道她是在不知不觉中犯的错?谷惠玲根据自己的经验总结着。
她认为,女人撒尿,一般都很小心,根本不会轻易屙在裤子上,从自己记事起,就没有犯过这种超低级的错误。
早上,说她累糊涂了,还说得过去,可现在,她正在高兴啊,难道她高兴了也会犯糊涂?谷惠玲想不通了。
尤如水也不向谷惠玲解释,她闭了眼睛,不再看谷惠玲,运气调息了一阵,又看起了书。
她想,救谷王氏是迫在眉睫的事,如果今天能制出丹药,今晚就能救出谷王氏。
她把隐身丹药里每味药物分析了一遍。
感觉这几样药她都较熟悉,也知道其中大多是剧毒药,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救王氏,为了报自己的血海深仇,再毒也得试。
不过,她相信此药再毒都无所谓,自己身上现在不是带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吗,尤如水一想到这里,一切担心顿时烟飞云散。
尤如水把这几种药名和配制方法牢记在心之后,才问谷惠玲道:“玲玲,配制这种药丸需要蜂蜜,你有办法弄到蜂蜜吗?”
谷惠玲想也没想就说:“我外婆家有,我前几天还到她家里吃过,是我舅舅在山中掏的!”
尤如水一听,高兴地说:“那就好,看来,今天晚上就可以把婶儿救出来了!”
谷惠玲兴奋地说:“太好了,水仙姐,谢谢你。
不过,我外婆家就在谷王府的河对面,怕不怕河对面他们看见?”
“没事,我们傍晚时瞅准机会再进去!”
尤如水大咧咧地说:“咱现在走山上,也好采药!”
“好,我听你的!”
尤如水见丹药很快就可制出来,高兴得把胸前的衣服一扯,对谷惠玲说:“快走,要采药,还要炮制,得抓紧时间!”
谷惠玲见尤如水平白无故地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她那白白的胸脯,先是一惊,随即失声笑道:“水仙,你平白无故地把你那漂亮好看的胸口露出来干啥?”
“哦?”
尤如水一惊,赶紧把衣裳理好,却找不到恰当理由解释,脸顿时红到了耳根,不好意思地说:“太……热了,我……我想……”
谷惠玲想到昨晚也无意间发现她露着胸脯,看来也是她自己干的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帮尤如水岔开了话题,说:“就是,难怪你喜欢洗澡!”
尤如水也趁机说着瞎话道:“就是就是,我每晚洗澡时都是悄悄的脱了衣裳下河,可能是我习惯了的原因吧!”
谷惠玲觉得这个尤水仙确实是与众不同,太另类。
她想不通的是,女人的胸脯对女人来说应该比女人的脸面还重要,而她却不当回事,可以随时扯开胸脯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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