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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刘庚可是她唯一的侄儿,更是他们刘家的三代单传!
他怎么可能斗不过区区一个黄毛丫头?
宋蕴没想到刘庚竟然有落霞阁的关系,但随后便觉得十分纳闷,既然刘庚是落霞阁掌柜的侄儿,怎会甘心蜗居在兹阳县开一家平平无奇的香铺?
听到这儿有热闹可看,原本在落霞阁购香的客人们全都围上来,有些熟客已经认出了刘氏的身份,惊讶道:“这不是刘娘子吗?”
“刘娘子不在三楼调香,怎么会跟一个丫头吵起来?”
“何止啊,刚才还险些打起来呢……”
客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对着宋蕴与刘氏指指点点,落霞阁伺候的婢女们虽然着急,却也不敢掺手刘娘子的事。
真正闹大,最不利的反而是落霞阁。
宋蕴忽而缓了情绪,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侄儿进了大牢跟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放着正途不走,偏要用我香思坊的香方,用我的香方便也罢了,还私自在香料中下毒,这样恶毒的心思被关进大牢里有什么稀奇的?”
刘氏面目有一瞬间的狰狞,但周围数不尽的客人让她很快冷静下来,强压下自己的怒气:“若非你恶意算计,他怎么会陷入你的圈套?”
“陈县令判案向来公道,刘掌柜,你是在质疑前大理寺少卿判案的能力吗?”
“前大理寺少卿又如何?他便没有判错的冤案吗?!”
“……”
二人正争执间,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娘子!”
卫辞从人群里挤进来。
“娘子,你何必与她争执此事,倘若她真有冤情,自该去向范知府喊冤,”
卫辞握住宋蕴,目光却看向刘氏,“不敢去府衙,却偏偏要挡着娘子你的去路,分明是看你好欺负,借此拿捏你罢了。”
刘氏气得脸色发绿,恨恨的盯着卫辞,为着此事她在兹阳县待过不短的时日,早就将宋蕴身边的人调查得清清楚楚。
一个是瘸腿念书的老父亲,一个是身无功名的穷夫君,这样低贱出身的泥腿子,竟然敢算计她的庚儿!
“好!
好!
好!”
刘氏气得连呼三声,愤怒道,“我这便去府衙喊冤,你,宋蕴,还有你这个穷夫君,可千万别吓得连夜跑路!”
宋蕴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忽然生出些许促狭来,笑眯眯的对刘氏说道:“好啊,我们就在范府等着刘娘子大驾光临。”
说罢,牵着卫辞的手离开人群,看呆了的夏金梨抱着盛香的木盒,连忙跟了上去。
卫辞行至半途,忽而转身向后看了一眼,原本二楼靠窗的地方人影空空。
宋蕴问他:“怎么了?”
卫辞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握着宋蕴的手更紧了。
目睹二人离去的刘氏怒火四溢,正要带人去府衙,忽然听到周围有人问:“范府?她住的是哪个范府?”
“还有哪个范府?咱们整个金安府城只有一个范府!”
一瞬间,刘氏停下脚步,如坠冰窟。
不能就这样算了。
凭什么宋蕴能够逍遥自在,而她的侄儿却只能蹲在大牢?她宋蕴有权势傍身,她便没有吗?!
落霞阁三楼。
刘氏气势汹汹的踢开房门,怒道:“我要为庚儿报仇!”
坐在几案后的男子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泡完茶,才轻轻晃动起手中罗扇。
“好啊,你想如何报仇?”
男子问道。
刘氏被问住,继而更加生气:“我要毁掉她的香思坊,还要让宋蕴蹲大牢!”
“杀了她岂不是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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