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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群居动物,受她幼儿园班上同学的影响,她不止一次地问过狄琛,大家都有爸爸妈妈,为什么她只有爸爸没有妈妈。
狄琛苦思冥想了一晚上,狄乐安目前还没有血缘之类的概念,他也不想那么早地坦白狄乐安的身世,于是无奈地回答说,妈妈很忙,在一个离齐山很远的城市工作。
狄乐安对此深信不疑。
两只奶黄小馒头一般大小的手握成拳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几下:“小月告诉我,爸爸妈妈长什么样,我们就长什么样。”
“爸爸是大眼睛,我也是大眼睛;爸爸鼻子上有黑点点,我的脸上也有黑点点。
但是爸爸黑,我白,爸爸鼻子不高,我鼻子很高,爸爸嘴巴很软,我的嘴巴不软……”
“所以!”
狄乐安小朋友转了一个空气呼啦圈,手掌打开高举头顶,像炸开的五角星,“妈妈鼻子高高,和我一样白,对不对!”
那时狄琛在摊煎饼,怕煎糊了,一边将煎饼翻面一边说了两个“对”
。
等他把煎饼铲出来晾在奶白色的瓷盘上,越想越觉得这个描述异常的熟悉。
或许那个人都生不出这样像他的女儿。
谁知道呢,命运让狄乐安来到他的身边,仿佛在惩罚他,要他永远铭记那段过去,要那个人在他心里根深蒂固,把根茎扎在每一根血管、每一条脉络里。
他不知道他从不放在心上的“封建迷信”
恰恰就是不安情绪的源头,当夏令薇在店里提到触及当年的特定词语,他像膝跳反射一般,浑身紧绷成一根弦,已经在脑内想好了带着狄乐安离开的最佳路径。
可惜有人快过了他下定决心的速度。
狄琛拎着一袋旧衣,整个人宛如被定格在了原地,手脚皆冰凉失温,唯有心脏跳如擂鼓。
“连声招呼都不打了吗?”
男人面容冷峻,嘴唇的形状也生得淡漠无情,狄琛默默续上他后面可能会说的一些话,先发制人地开口:“没必要。”
“况且你不也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来谷溪干扰我的正常生活吗?”
沉默半晌,他退了一步:“抱歉。”
气氛变得非常诡异,狄琛围着那人绕了半圈,狄乐安的衣服还得处,“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
“你觉得我是故意在这里等你,想和你旧情复燃?”
岑宴秋的声音悬在他的左上方,狄琛盯着他手指上的素环,皱眉不答。
他出现在这里对狄琛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意外,因为当年岑沛铨和林景宜都再三保证过不会让岑宴秋知道他的下落,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但就算是巧合,全国那么多城市,为什么偏偏是齐山,又为什么偏偏是谷溪镇呢。
下一秒,他又听到岑宴秋用戏谑的语气,像被气坏了,说:“戴这个戒指倒不是为了怀念谁,而是时刻提醒六年前我究竟有多蠢。
狄琛,我是在等人,但我不是在等你。”
狄琛提着塑料袋的手一瞬间收紧。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才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幸好他比岑宴秋矮一截,低着头,就算眼泪当场掉下来也不会叫人发现端倪。
对付岑宴秋最好的方法就是装聋作哑,什么也不说地走开。
他正想这么做,但背后突然有人叫住他,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的声音。
他听到女生把某个物品交给岑宴秋,低声说了几句话,余光里,岑宴秋挽上她的手臂,一副很亲昵的样子。
“狄琛,你就是我妈妈经常提到的人?”
如果他此刻抬头,立马就能看到女生僵硬的表情和紧绷绷的后颈,“我是夏令仪。
我妈妈叫我给你带个话,说你周末还是和小吴姐见一面,不用担心狄乐安,她的一日三餐我妈妈都包了。”
狄琛罚站似的听她把话说完,最后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他走后,岑宴秋松开手,平移了半米。
夏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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