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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暮忍着呼痛的冲动,客气地说谢谢。
“办画展很辛苦吧,”
连旗意有所指地说,“我看景总这边来了不少人帮忙,丛先生有空了就要多休息一下,让身体放松放松,你说是吧,丛先生。”
丛暮掂量半晌,他最近忙工作,确实很久没有找过人了。
眼前男人卖相尚可,最主要的是目的明确,应该不会过多纠缠。
可是他的手实在疼的厉害,也许支撑不了一场性爱,他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右手手腕被大力的攥住。
景云臻眉峰耸成极冷的利刃,冷硬地对连旗说:“有事找我,就到办公室来说,你现在离开这里,离他,”
他举起丛暮的手,面色森然骇人,一字一顿地说,“远一点。”
丛暮被景云臻拽着往房间里走,连旗在后面笑,用食指和中指摩挲了一下嘴唇,朝丛暮一个飞吻。
房间门被“砰”
的关上,丛暮被景云臻卡着脖子抬起下巴。
他背抵着墙,平静地看着怒意上涌的男人,听景云臻恶狠狠地说:“丛暮,是个男人就能上你?”
丛暮舔了一下嘴唇,歪了歪头:“也不是,我也上别人。”
景云臻怒火中烧,抬手去扒他裤子。
他穿了一件休闲长裤,白色v领的宽松海马毛毛衣,长颈雪白,衬得整个人愈发瘦,腰肢好似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景云臻三两下拨了他的裤子,把人转过去面对墙壁,仍然用手卡着他脖子,在他嘴里搅了口水就要去捅那个隐秘的销魂处。
丛暮大声的喘,说你轻一点,又说够了够了你赶紧进来。
景云臻更气了,不管不顾的撞进去,一瞬间两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担心丛暮受不住,深且缓慢的磨了两下,丛暮很不乐意的皱眉,说:“你他妈中午没吃饭啊?”
景云臻嗤笑一声:“体贴你还他妈体贴出错来了。”
话音未落,精壮的腰装了马达一样夯进,又重又快的挺进去,攥着丛暮头发问他深不深,还敢不敢发骚。
丛暮长长的呻吟,后面紧的发疼,断断续续的还敢顶嘴,说你不就是喜欢我发骚。
景云臻冷笑一声:“还能说出话来,是我不够努力。”
丛暮趴在墙上,小腹既麻且热,皮肉疯狂的顶蹭粗糙的墙纸。
他伸长了脖子,眼里不自觉地掉下泪来。
景云掰着丛暮雪白圆润的两瓣臀肉,将性器残忍地撑满了那个艳红吐水的小孔,大开大合地往里猛操,髋骨与皮肉的撞击声啪啪作响。
他很多年前就如此熟悉丛暮的身体,性器好像有记忆似的循着那个让他哭叫的点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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