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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接连六七下扫指,琴声混合着内力激荡不歇,一股劲风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擦着地面扑向四周,将地面落叶纷纷扫起,等下一波琴气刮来,卷至空中的落叶顿时化为齑粉。
蓝荼远远的听到有人弹琴,且蕴含深厚内力,精神不免一震:“这个琴声……相必是百草谷主,他知道我们来了。”
待七剑传人纷纷赶到时,白衣男子袖手一回,以一绝弦之音铮然收尾,琴声戛然而止。
男子抬眸看向来人,目光满怀心事,嘴角却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七剑传人,在下旋风剑剑主达墨,久等各位了。”
众人闻言,俱是一喜。
虹瑁此时还昏沉着伏在大奔背上,蓝荼便率先上前一步抱拳,代为问候:
“谷主,我们见过的,没想到您也是七剑传人之一,真是一大幸事。”
居士不动声色的瞥了‘莎丽’一眼,闻言轻轻一点头,也是客气一笑的对蓝荼抱拳:“蓝荼宫主过奖了,眼下我们七剑传人已经全部聚齐在,在下便以美酒为各位接风吧!”
石头雕刻的案台上摆着七八坛酒,居士右手一挥,六个酒坛顿时隔空而起,裹挟着内力向诸位七剑传人平直飞去。
七剑们立即各显身手,犹如八仙过海般,身姿各异的接住酒坛,其中数大奔最为潇洒,他左手向后揽着虹瑁,右臂一伸,将两只酒坛全部收在臂膀间,再空中几个回旋,大笑着稳稳落地。
“嘿嘿,这可不算我破戒,是第七剑的兄弟请我喝的!”
大奔紧张的看了一眼‘莎丽’,发现她没什么反应,于是放心的捏着坛口弯背仰头,醇香的酒液大量倾出,咕咚咕咚饮了几大口后,不禁朗声称赞:“哈哈哈哈,好酒啊!”
竹林居士的眼神落在‘莎丽’身上,她刚刚身姿飘逸矫健的接住了酒坛,却是一手扶住坛壁,一手托着坛底的姿势喝了几口。
喝完,‘她’也爽朗的笑赞:“还是这酒合我的口味,甘冽爽口!”
想起记忆中总是双手抱着容器瓦罐喝汤喝水的莎丽,竹林居士眼睛轻眯起来,但嘴角还是挂着笑意,举起仅剩的酒坛,悠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遥遥一敬:“莎丽,不瞒你说,这可是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莎丽’一愣,“一百八十两一杯?为何价钱如此之高?”
*
居士眼神一寒,一拍琴弦,锵然之声让在场的众人纷纷背后一凛,案上酒坛已经应声而裂。
“你这奸贼,你不是莎丽,你究竟是谁?”
*
竹林居士突然袭向‘莎丽’,让在场的七剑传人俱是摸不到头脑。
大奔下意识的拔剑迎了上去,“你干什么你!”
居士大喊一声:“给我让开!”
荳荳看上去也是一脸疑惑,蓦然,他想到了什么,去抓她的右手腕,上面有一道浅浅的褐色伤疤,搓了搓,却并非伪装,于是荳荳又要抓她左手腕。
而迢原,他直接出手了。
迢原的轻功太过鬼魅,加上突然发难,‘莎丽’虽闪躲过了冲她喉咙而来的手掌,却随即被一记扫腿击中
她膝盖不受控制的向前一弯,正急着稳住身形,迢原已经剑锋朝前,直指她的喉咙。
“荳荳,迢原,你们这是做什么……”
‘莎丽’慢慢后退,圆圆的眼睛睁大,表情露出惊惶的怯态,语调还有一丝受伤,
“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们刚刚才六剑合壁的啊,还有居士,你怎么能说我不是莎丽?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迢原道,“我和紫云剑主为救神医在魔教面前演戏,为求逼真,我在她的脖子划破了一个小伤口,你倒是好得快,脖子上倒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当第二个人也拿出证据肯定这一点时,很快就有第三个,第四个———这有点像偷斧子的寓言,如果你心里开始相信邻居偷了斧子,那你怎么看对方都像小偷。
多个围攻一个,‘莎丽’很快落败,接着被居士所摘的竹叶齐刷刷地深深刺进肩胛骨。
极度的巨痛下,真气控制不住的散去了,骨骼又是咯吱咯吱一阵乱响,十秒后,她恢复了真面目。
不是别人,正是马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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