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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
我不知道证明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也是我做的啊”
“有,我们就可以推脱”
槐难安慰我:“你没有凶器,发钗也不属于你只要你矢口否认你见过那个发钗凶手就可以不是你”
他这是,想要掩护我?包庇我?我低下头,把整件事情捋了一遍,不包括我不记得的部分:“不是我那会是谁?”
明明就是我,虽然我不记得了,但应该就是我,如果事情就这样被推脱出去,那凶手会变成谁?
见我又开始焦虑起来,槐难轻拍我的头:“不管是谁,我们得先出去啊对不对?”
我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我可是凶手你为什么帮我?”
“谁说你是凶手了?”
槐难反问我:“你只是觉得你是凶手,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万一你的直觉是错的呢?”
怎么会错呢这都第几次了每次都是我怎么会有错
我正怀疑自我,捕快回来了,打开了牢房门:“跟我们走一趟。”
我们乖乖起身,跟着捕快,来到了暂时安放尸体的地方,捕快推了一下尸体的头,好像有些费力,不过还是勉强推开了。
尸体的颈部展露出来,果然上面有个很深的洞,像是被利器刺穿的伤口,捕快严肃地问我们:“你们怎么知道死者脖颈处被刺过?”
槐难解释:“我们刚才观察尸体的时候发现的。”
捕快又说:“虽然他脖颈处被刺伤,但他的死因,仍是中毒,与刺伤无直接关系。”
没有关系,难道真不是我?还是说毒也是我下的
槐难一回头,见我又开始迷茫起来,对捕快说:“官爷,你看我们,一介草民,身上连个铜板都没有,更别说利器了,这人也不是我们伤的,那更不是我们毒的啊,我们哪有钱买毒药啊”
“谁是凶手,不是你们说的算,要经过调查才知道。”
捕快很铁面无私啊:“你们若想早点脱罪,就把你们知道事情,事无巨细说明白。”
槐难又看了我一眼,我还是那副迷茫的样子,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安慰,对捕快说:“官爷,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您应该去审审张二小姐和那个放牛的,哦,对了!
还有张二小姐的丫鬟,也很可疑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又将我们押回牢中。
我坐在牢里,这会换槐难有些焦虑了,他自言自语道:“怎么又进来了”
我说:“进来就进来了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看看我,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我们得出去才行”
“出去嘛”
我漫不经心地说:“这还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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