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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留下来,不过是一种妥协和委曲求全,反而给了霍聿珩同时伤害两个女人的机会。
我对爱情有幻想,但我也无比清楚什么叫做豪门联姻,爱情和忠贞很难会出现在我们这样的圈层里。
我宁可他公然搂住曲云烟在我面前接吻,说我和他之间从来都没有爱情,我都会坦然面对自己四年来的一厢情愿。
可如今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脚踏两条船还不承认的事情,让我难以接受他的不坦荡。
我想我以前一定是眼睛瞎了,才看不见曲云烟眼里溢出的占有欲。
她还是一副很乖巧懂事的样子,腻歪在霍聿珩怀里,“哥哥你昨天怎么没回老宅?你一直和安心在一起吗?”
霍聿珩侧头向房子的方向瞥了一眼,我们的视线在虚无的前方对上。
挂在男人身上的曲云烟也露出很欣喜的表情,对我招了招手,我没有给她回以任何动作,她显然也并不在意。
曲云烟用力拍着霍聿珩的肩膀,兴高采烈地道,“哥哥,冲鸭,带我回去!
我们去找安心。”
“不能再这样没大没小了。”
霍聿珩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还是抱着曲云烟往房子这边走了。
我仓皇逃走,只一眼,昨天晚上遗失的某些思绪渐渐回笼。
电动座椅靠后,我被他拽到腿上。
布料摩擦的声音暧昧又危险,沙沙的声音更像是某些事情的前奏。
我的腰被他单手掌控,上身艰难地压在方向盘上。
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他灼热的身体,他耸动着腰腹,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苏醒“霍聿珩!”
我只能本能地告诉他,“我难受。”
我难耐的声音,更像是催情的药,让本就不打算克制的男人更加放肆。
,!
他伸手把车里的后视镜调整了一个角度,我正好能看见我的身体被他打开成了一个羞耻的角度。
他的东西咯的我难耐,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地问我,“男人赚钱养家不就够了吗?”
我哪有意识回答他,他就压着我一遍一遍地问。
他的手在我腰间游走,还绕到前面不断往上,我把身子紧紧压在方向盘上也阻止不了他钻空子。
他轻轻咬着我的后颈和我说,“闭眼,感受我在你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我无力地闭上眼,觉得羞耻又难堪,我讨厌他的触碰,却还是没办法逃避身体上他带给我的愉悦。
我端着茶杯狼狈地往楼上走,那些以为被遗忘了的记忆,正在侵占我的大脑,告诉我昨晚有多疯狂。
他的吻不是温柔的,是有些力道的撕咬,他隔着布料小口小口咬在我后背上,痛意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很快就溃不成军。
地下车库,在只有我和他的昏暗车厢里,我们彼此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
他手腕不断在我腹部抽动。
我红着眼睛求饶,“别这样。”
他腕上的珠子晃动得哗哗响,直到我身子忍不住在他怀里痉挛,胸口撞上了喇叭!
我被惊得心里一跳,抬起头正好看见车灯亮了两下,玻璃上我看见了我红透了的脸颊不知道多少次。
霍聿珩把我送回到副驾驶的时候,他大腿上一大块水渍蔓延至小腿裤管,让我记忆犹新:()婚姻告急!
白月光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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