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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滴眼泪忽然砸在他的手上,紧接着又是一滴。
“知雾。”
梁圳白错愕地收了笑,神色一下变得深邃紧绷起来。
“我没事,”
她始终没有抬头,只是用手背揩了下眼泪,鼻音温软道,“谢谢你。”
等到处理好一切事情,从派出所里出来,时间已经差不多快要接近凌晨。
知雾肩头披着梁圳白脱下的外套,往前走了一步,才发现脚踝正隐隐泛疼。
她今天穿了低跟的高跟鞋,估计是刚刚逃跑的时候摔的那跤有点猛,不小心扭到脚了。
刚崴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脚踝越来越肿,连路都有点走不了了。
梁圳白察觉到她的异样,走下两阶台阶,单膝半跪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脚踝查看。
“脚怎么了?”
“好像扭伤了。”
“车就停在那边,能坚持走过去吗?”
知雾顺着看了一眼车的位置,再尝试动了一下自己的脚,果断摇了摇头。
见状,梁圳白换了个姿势,弯下腰将宽阔的后背展露给她:“背你过去。”
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慢慢趴到他的背上。
梁圳白毫不费力地抄起她的腿弯起身,就像在抄起一片轻飘的落叶。
知雾收紧手,感受着他蓬勃的体温和平稳的步伐。
想起刚刚在派出所时那个男人歇斯底里指责她时的嘴脸,她偏头问出了个有些无厘头的问题。
“梁圳白,如果我们某一天也没办法忍受彼此要离婚,也会闹得那么难看吗?”
梁圳白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认真给出答案:“如果我们之间的怨恨和纠葛真深到那种地步,那么走到那一步也无可厚非,只是也许比起他们的方式会更体面点。”
知雾锤了下他的后背,有些无理取闹:“原来你还真想过离婚啊!”
梁圳白闻言挑起眼尾,愉悦地震了下胸腔:“知雾,你有没有发现,除了案子之外,你最近很少已经很少提到离婚这个词了。”
不论是觉得他在她的生活里的存在还算凑合满意,亦或是逐渐习惯了他这个名义丈夫的陪伴照顾。
哪一种都令梁圳白觉得很高兴。
知雾怔了一下,讷讷地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当初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只是和梁圳白以夫妻的名义暂时共同生活一阵子,现在却仿佛理所应当般没再提起离婚分开的事。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现在的生活还蛮舒适的,比起在董家的时候,要来得自由愉悦很多。
不仅能不受限制地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没有出入门禁时间,不用再听见晏庄仪那些没完没了的打压。
而且梁圳白也将她照顾得很好,从起居饮食,到陪伴慰藉,甚至是……生理需求,也都一并满足了。
知雾雪白的两颊染上绯红。
不得不说,身体状态是不会骗人的。
只是在梁圳白家住了短短不到一个月,她的身心都好像已经叛变了。
……
得知发生了这样的事,隔天女司机来上班的时候万分愧疚,一直在说,如果她没有请假,也许就能避免昨天的事。
“就算昨天不会,也不代表着以后也不会。
他这种人渣,会一直找机会伺机对我下手的,不是你的错。”
知雾冲着她笑了笑:“更别说你昨天生病了,就算昨天在场,可能也会和我一块陷入危险。”
良久后,她听见前面的女司机叹了口气:“夫人,你人真是太好了。”
到了公司,仰姣不知道从哪里也听说了这回事,简直吓到花容失色,对着知雾左摸右搂的,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亲爱的,昨晚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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