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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补充道:“我是从她的床褥下翻出来的。”
每个人的床上都挂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名字,所以婆子能明确地知道是谁的东西。
“祝琼枝!”
舍监呵斥道。
祝琼枝低着头走过去,她瞥了一眼封面,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那本书的封面,是一个只着了件鸳鸯肚兜的女子,女子面容含春,眼睛脉脉含情,书名还叫《银瓶浪事》,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书籍。
祝琼枝头垂得更低了。
舍监随便翻了几下,看到里面污秽的字眼,不敢再看,她道:“祝琼枝,你竟然把这种艳情书带到淑女堂,你可知错!”
祝琼枝辩解道:“舍监,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故意藏里面诬陷我。”
“明明就是从你的床褥底下翻出来,你还敢说是诬陷!
祝琼枝,你犯了淑女堂第五十条学规,本应严格惩处,但念在你是初犯,就罚你到戒律堂思过清心一晚,若是再犯,决不轻饶。”
祝琼枝还想辩解,但见舍监已经做好处置,她说什么也没有用,便不再多言。
“这等污秽东西,就由你亲自来烧!
烧完之后你再去戒律堂思过。”
舍监向祝琼枝道。
婆子们依照舍监的吩咐,捡来一堆柴,这些柴都是干燥的,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祝琼枝瞧着跳动的火苗,把从舍监手里接过的书丢了进去。
眼看这些婆子就要押她去戒律堂,祝琼枝朝梅年雪方才所站的地方望了过去,那里已经没有她的人影。
祝琼枝四处瞧了瞧,也没有找到梅年雪,祝琼枝顿时有些怅然若失,难道她心里还在记恨她?
所以她一遇到祸事,她就避之不及?明明方才还是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祝琼枝隔着衣裳抚了抚身上的刺青,眸色黯淡。
正在这时,祝容仪走近祝琼枝,嘲讽道:“啧啧啧,祝琼枝,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祝琼枝听见这股子封建味极浓的话,心中不觉可笑,她回击道:“二妹妹,二叔父和二叔母正是做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才生了你啊!”
祝容仪气得脸色发青:“你......你怎么能那么说。”
她转头看向舍监,“舍监,你看她!”
舍监也听到了祝琼枝的话,她摸了摸下巴,脸上闪过一丝困惑,“为何我觉得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祝容仪错愕地看着舍监,“舍监你......”
舍监看向祝容仪安抚道:“不管怎么说,她已经受到了处置,你也不必追着不放!”
说罢,舍监转身出了院子。
戒律堂位于淑女堂的东南角,祝琼枝被带到门口时,抬眼看了看,只见一只硕大的蜘蛛趴在刻着“宣律戒堂”
的匾额上,祝琼枝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那些婆子们见此,抓着祝琼枝的肩膀把她推到里面,并道:“您今晚必须待在这里,明日才能离开。”
只听吱啦一声,婆子们把门关上,便离开了。
戒律堂内,祝琼枝望着头顶的蜘蛛,警告道:“你别掉下来啊!
我警告你,你要是掉下来的话,你会像我一样穿到这种危机四伏的世界。”
那个蜘蛛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趴在房梁上一动不动。
祝琼枝盯着蜘蛛道:“看来你不想穿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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