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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亚撒无奈扶额,他的雌虫本来就笨笨的,不懂政治上那些弯弯绕,做什么事都直来直往。
他忽然有点庆幸,庆幸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然,他的笨蛋老婆会不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亚撒脑中忽然出现一个身影,虫族地位崇高的守护者,那位名唤柏伊斯的冕下,他会用自己的力量护下如伊斯恩这般的忠心臣子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亚撒就迅速挥走它,对自己无语。
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能放下任君采撷的乖乖老婆不怪,去想那个败兴的老头,真是疯了疯了。
亚撒立刻拉回思绪,看向被他放置了一会,肉眼可见白皙肌肤变得更红的伊斯恩。
原本也就是想逗弄一下雌虫,他从未对自己的妻子生出过体罚想法,不过雌虫现在的模样真的十分可爱,三分畏惧三分慌乱两分紧张,还有两分不可言说的期待。
亚撒勾了勾唇,不得不说,他的妻子空有三十岁的名头,实在是太容易看透了。
亚撒步上前:“知道会接受什么惩罚吗,伊斯恩上将。”
伊斯恩下意识攥紧了沙发上放置的松软抱枕,牙齿咬上嘴唇,他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大腿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线条极其流畅。
“放松。”
他低声命令,感受到雌虫有些难以控制,却还是努力放松肌肉。
亚撒骤然沉默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紧张难耐的雌虫。
对雌虫来说,此刻好似头上悬着一把随时要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无法保持平静。
亚撒存心逗他,又过了一会,才伸手从身后搂住伊斯恩的腰,俯身凑近:“原本是想跟你好好说些藏了很久的心事,现在却更想教训你一下。
瞧你抖得。”
短短四个字,好似点燃了炮竹的引线,让伊斯恩毫不夸张地从头红到脚。
伊斯恩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理智逃跑,又喊了声:“雄主。”
话刚出口,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果不其然听到身后雄虫冷嗤一声,忽然伸手压住了他的下唇。
亚撒倾身上前,黑发垂落在伊斯恩颈窝里:“第几次了,又叫错,不是毫不犹豫舍弃雄主这个称呼的吗?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真以为这个称呼这么好得,以为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
伊斯恩被压制着说不出话,只能急促摇头。
最后一句话触碰了他的心,他从未觉得雄主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实在太不尊重。
雌虫眼中满是急切,甚至比得知自己要受到惩罚时还要慌张,这让亚撒不可抑制地心头一软。
几乎不用去问,亚撒都知道妻子在因他最后那句而着急,雌虫的心思就是这么明显,可他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抑或是看清了,但从不敢宣之于口。
“可以再着急一点。”
亚撒松开手低头亲他,恶劣地咬,“我喜欢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而不是总淡淡的,好像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其实你很在意我,不是吗,伊斯恩。
是什么绊住你,你怀疑我的真心?”
伊斯恩别过脸,不让亚撒看到他的表情,显然被戳中心事。
亚撒心底略有些酸涩,却是道:“在罚你之前,先把话同你说清楚,省得觉得我冤了你。
接下来,听我说,不要打断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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