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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骇了一大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使劲将腿往外一拽,一声“噗嗤”
的声音响了起来,有点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一般的声音。
我顾不上多想,直接转身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厕所,回到了廊道内。
在廊道微弱的应急灯照明下,我这才发现,我的脚踝处,是一截断臂,黑色的血液顺着断臂处流淌了一地,一路从厕所内蔓延到我的脚下。
很显然,刚才在厕所内抓住我的,是一只丧尸。
被断臂抓在脚踝上的感觉并不太好,所以我弯腰下去将手指给一节节掰开,然后将断臂丢在了地上。
虽然有些惊恐,但是我却发现我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慌乱心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镇静,其中还隐隐带着一丝兴奋之意。
只是这丧尸身体也太脆弱了吧,我就拽个脚出来都能将它手臂扯下来,这会不会太不经事了。
我没有深思的是,在这个情况下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已经不止是胆子大小的问题了。
悉悉索索的爬行声音从厕所内传来,那个被我扯掉手臂的丧尸蠕动着身躯出现在了厕所门口,嘴里发出“嗬嗬”
的痛苦低吟声,朝我而来。
可惜它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就比乌龟爬行快那么一点,它膝盖以下的部件已经消失不见,这也是为什么它会用蠕动的方式前行。
看着这具根本对我构不成威胁缺胳膊少腿的丧尸,我不禁有些同情它,也懒得杀掉它,直接抬脚离开了这里。
通过刚才看到的示意图,我知道我现在的位置是在一个地下的实验室内,按照头顶指示牌的指引,我顺着廊道往通往地面的阶梯那边而去。
两边的房间内偶尔有脚步声和低吟声传来,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丧尸,我自然不会傻得推开门去和丧尸交流一番,先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地下实验室的出口是在一栋3层的楼房内,推开一扇铁门后,我终于是回到了地面上。
走出楼房,映入眼帘的是翻倒的车辆,静悄悄矗立着的坦克,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还有零散游荡徘徊的丧尸,整个军营内如死一般的寂静,阳光从头顶泼洒下来,不但没有带来什么暖意,反而是平添了几分萧瑟凄凉的意味。
地上的弹壳很多,坑洞也很多,泥土碎石到处都是,显然在这里有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只是为何装备如此精良的军队竟然没有干过那么脆弱的丧尸?我有些奇怪,从我碰到的两只丧尸认知来说,它们并不是很强啊,连我都可以轻松收拾掉,更别提军队那么好的装备了,而且还有坦克这种超强力的杀戮工具,怎么着也不该被丧尸给团扑掉吧。
带着几分好奇,我走到了一辆坦克前,当看到它车身上的一些如同拳头一般的凹痕后,我更加的疑惑了,什么东西能够在坦克车上留下凹痕?这也太离谱了吧。
要知道现在的坦克车身都是加厚的,拳头别说在上面留下凹痕了,能留下一个印记就不错了。
然而存在即合理,不管我有多不愿意承认,然而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是坦克被击出了凹痕,这个事实是无法抹去的,这里面,肯定有着我还没有了解到的东西。
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会再去想,好听点叫乐观主~义,难听点就叫没心没肺,就这么傻站着对坦克上的凹痕研究也没什么卵用,还是先赶回成都去再说,那里可是有着我的父母,亲人和朋友。
现在只希望,成都那边没有出事。
在看到坦克上的凹痕后,我的心态变得有些焦急起来,似乎丧尸并不止是我看到的那种,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成都了。
军营内晃荡的丧尸虽然零散,但是数量并不少,好在它们大都行动很迟缓,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变异种之类的丧尸,加上我一直很小心谨慎,并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
军营面积很大,我一路搜索而过,不断的按着手中的钥匙,终于是在位于东南角的位置找到了对应的车辆。
是一辆红色的小车,里面的内饰虽然算不上豪华,却很温馨,车前台上摆着一个出入平安的小符箓,可惜并没什么卵用。
我发动了汽车,顺着道路开出了停车场后,停了下来。
道路上已经被各种侧翻仰翻的车辆给堵死了,还有一辆坦克横在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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