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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朝则继续说:“啊,你应该会吧,毕竟你贱。”
她抬手,手落到赵息烛的头顶,还真的像是摸狗一样,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狎弄似的拍了拍。
很屈辱的动作,
赵息烛却条件反射地抬了抬头,迎合她。
裴朝朝被他这样逗笑了:“你和条狗没什么区别了,赵息烛,我没想到咱们不对盘几千年,居然还有一天能看见你给我当狗。”
寝殿里灯烛通明,
赵息烛抬起眼看她,灯火好像映不进他的眼睛,他眼睛很黑很黑,像一潭死水。
那些癫狂和哀求好像在同一时刻画上休止符,他平静道:“你想起来了。”
裴朝朝说:“我一开始就想起来了,一直在骗你。”
她低下头,靠近他,靠得很近,有点像爱侣低语:“说爱你是骗你的,说不爱你也不完全是实话,喜欢从昼是骗你的,要把你的孩子给从昼养也是骗你的,你觉得你能生下我的孩子吗?你怎么下凡一趟,脑子都变不好了?连我的话都能信了?”
“你不是很清楚我是什么人吗?我十句话里没一句真话,你怎么上钩了?”
猜到她恢复记忆是一回事,
听见她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赵息烛脑中轰鸣,他感觉自己要被彻底逼疯了,
他喘息起来,之前仿佛被麻痹了的痛觉再一次袭来,绞杀着他,让他无比清醒,又无比渴望自己现在立刻疯到失去智,她像个偶师,把他当成提线木偶,让他正常一会儿,疯一会儿,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疯无可疯。
裴朝朝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你看,我不会爱上你,因为你给我写的命簿里,让我被人关进地牢,取血剜肉,又让我和白策成婚,以为被爱了,然后被剖开丹田,取神髓。
最后还要失去智,疯魔入魔,再被琼光君一剑穿心。”
她说:“可是你比较贱,我取你的血浇花,给人治伤,你能为我找由,能说服自己继续爱我;我让你以为自己被爱了,却又让从昼怀孕,说我更喜欢从昼,你居然还能犯贱,继续爱我。”
赵息烛眼睛骤然瞪大,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眼泪不由自主落下来,滚烫的,是血泪。
他觉得好笑,
他为她准备的桩桩件件,最后竟然应验在他自己身上,他嘶声笑道:“裴朝朝,你报复我。”
裴朝朝不置可否,
她喜欢看人发疯的样子,喜欢看人狼狈的样子,尤其是,这人还是她的死对头,千年来棋逢对手的敌人。
他的痛苦是她的养料,她感到愉悦和兴奋,骨子里的恶劣再一次流动起来,于是她坏心地弯下身,又说:“我太了解你了,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你发疯,在你用修为将这幻境一分为二要囚禁我的那一刻,你就没有多余的灵力供养肚子里的孩子了。”
她说:“所以孩子没有灵力可以吸收,应该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她一边说,一边又拿起刀,
然后两只手执刀,高高提起,然后狠狠地刺下,
这一刀精准刺在丹田,往下,一下一下戳刺,最后才把他肚腹剖开,取出里面颜色暗淡的胚胎:“你看,早就死了。”
赵息烛已经没力气了。
心脏仿佛被放进烈火里,放进滚沸的油里,
回旋镖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他闭上眼睛,恨她恨得要死,恨不得现在咬破她的喉咙,杀了她,再亲吻她,和她一起死,一起下地狱,这恨意如同烈火焚烧,烧得他眼热,竟有眼泪再滑落,他哑声笑骂:“裴朝朝,你挺狠的。”
裴朝朝说:“和你学的。”
她问:“记得我刚到天极岸赵府那天吗?那天我在祠堂里感应到装有你神魂的一半玉简,那天我就想好了,要给你也创造一道命劫。
这个就算我给你创造的情劫吧,怎么样,还喜欢吗?”
赵息烛不说话。
他闭上眼睛。
裴朝朝则又弯下身,恶劣地亲亲他,亲了下他的额头,又亲了下他沾血的唇角。
随后她又低声在他耳边刺他:“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觉得这情劫真不错,赵息烛,你现在还爱我吗?”
赵息烛仍旧不说话。
裴朝朝觉得无趣了,又拔出刀,再一次刺下去,
一刀又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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