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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玉坠的凤眸微冷,拇指按在了玉坠背面之上,稍一用力,便抹平了那个“月”
字。
这玉坠是极好的法器,遇到强敌可以保护她周全,因此他不会夺走,却也不能忍受这个月字藏在她心口。
他将玉坠还给她,却又将她抱得更紧,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哑声问道:“为何你只记得他的好?那我呢……”
服下悟心水,不是会泯灭七情六欲吗,为何她对南胥月旧情不忘?难道……南胥月于她而言是特别的?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口一阵酸疼,苦笑了一声。
她泯灭的七情六欲,都转移到他身上,成了他的心魔。
如今他的心魔已炽,既要克制亲近她的欲望,又要克制酸楚与悔恨,道心崩塌便只在一瞬之间。
暮悬铃抗拒地说:“你对我又不好。”
他眼神一暗,张口咬住了她的耳尖,酥麻与刺痛引得她一声颤栗的轻呼。
暮悬铃目不能视,但此刻谢雪臣传来的气息太过陌生了,她猛地一震,抬手打中谢雪臣胸口。
谢雪臣眉头一皱,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便猛地钳制住她的双手。
“你是假的谢雪臣!”
暮悬铃怀疑又是林中精魅幻化成了谢雪臣,她神窍激荡,灵力汹涌,想要驱散幻象。
灵力在身周激起气旋,吹乱了两人的鬓发。
谢雪臣深深凝视暮悬铃,看着她空洞失焦的双眼,看着她昳丽娇艳的容貌,低声说:“我是真的。”
他彻底放弃了克制与隐忍,俯身吻住她眼尾的众生泪。
温热的薄唇轻怜地细吻她眼尾,极尽的温柔小心,让暮悬铃一时愣住,忘了反抗,下一刻,他的吻便落在了唇上。
暮悬铃呼吸一窒,想要挣扎,却挣不脱他的桎梏。
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一片阴影,她虽然闻到了独属于谢雪臣的雪松香,却看不到那人是谁。
分明是谢雪臣,又分明不是他……那样清冷克制的一个人,对她向来是嫌弃抗拒的,怎么会抱着她肆意轻薄。
他轻吻着她唇瓣上细微的伤口,层层叠叠的欲望在心头堆聚,上一次他受贪欲牢笼影响,迷失了自我沉湎于欲望丧失了理智,而这一次,他却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身上的异香或许勾动了他的绮念,但他的自制力不该如此轻易崩溃,只是他不愿再克制了……
“你……”
暮悬铃刚一张口,便被他堵住了,带着三分不甘七分的渴望侵入她口中加深了这个吻,勾着她和自己共沉沦。
她的推拒无济于事,反而让交缠更加难分难舍。
暮悬铃双臂攀着他宽阔的肩膀,推拒间无意抓破了他肩上的伤,摸到了一手鲜血淋漓,她顿时僵住了动作,忘了反抗。
谢雪臣好似忘了痛一样,丝毫没有在意背上涌出的鲜血,任由白衣染上猩红,更加艳丽动人。
他将她抵在石壁之上,圈在双臂之间,贪恋地夺走她口中细碎的呜咽和喘息,一只温热的手摩挲着粉鬓香腮,拭去额角的香汗,又轻碾着眼角的众生泪。
何止是众生泪,她失焦而茫然的双眼也漫上了薄薄的水雾,眼眶红红的,无助又可怜,却也分外柔媚诱人,让他移不开眼。
她被吻得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了,心口跳得厉害,脑中一片混乱,身上却像有火在烧似的,明明她对谢雪臣没有丝毫的情意,却也禁不住他如此撩拨,身体自然而然有了反应,让她又羞又气,眼睛濡湿乌黑,想挤出一丝杀气也难。
喘息声在耳畔响起,伴着一声暗哑的低笑,他勾着她的发丝道:“铃儿的心肠硬,嘴唇亦是很软。”
暮悬铃心跳漏了一拍,羞恼地颤声道:“你……果然是在报复。”
她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如今他尽数还了回来,还加上了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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