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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说问不出来就一直打。”
“上头?哪个上头?还不是咱们那个没事找事的大小姐自作主张。
拷问了一夜,纵是铁人也受不了,歇歇怎么了,她有意见,大不了咱到县令面前说理去。”
“你还敢要县令评理,上次姓金那个愣头青到县令跟前告她黑状,被她查出来暗地里整多惨你又不是没看到。”
“呸!”
大朱啐一口唾沫,“一个女人,不去嫁人也不在闺阁里头绣花,成天净掺和衙门里的事,一群人受她管制,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两人说着话,刑房的门突然打开,李纤凝手托香炉走进来。
后面跟着吏房文书陈敬元。
前一秒还喊累喋喋不休抱怨的大朱立马起身,咧开嘴送上一朵笑花,“小姐来了,这犯人皮糙肉厚,嘴不好撬。
不过料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再加把劲,今天,不,晌午之前——”
“不用了。”
李纤凝打断他,“把人抬到刑台上。”
言罢,放下香炉,炉内雾气袅袅,燃着醒神开窍的龙脑香。
文书自寻座位坐下,准备笔墨。
大朱和老马解下吊着的丁霸,合力把人抬到刑台上,泼了几碗水,好教他清醒些。
丁霸确实被打的不轻,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李纤凝往他身旁一站,居高临下问,“还记得我吗?”
“贱人,悔不当初直接拧断你的脖子,好叫你有机会暗算大爷!”
李纤凝对他这份精气神十分赞赏,“很好,很清醒。”
边说边走到刑具旁,看着眼花缭乱的刑具问,“你喜欢斧头还是锤子?”
“我喜欢扯断你的胳膊腿,再把你大卸八块,扔到山上喂狼,不光你,还有你的父母兄弟,我要他们个个不得好死!”
“斧子吧。”
李纤凝拣起一把约四十斤重的斧头在手上掂了掂,觉得很趁手,“不过我闻不得血腥味,还是锤子吧。”
站着想了一会儿,“还是斧头吧,斧头痛快。”
李纤凝拎着斧头走回来,斧头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原本不断叫骂的丁霸听到这声音竟然出奇的安静下来,随着摩擦声渐近,他的脸上头一次流露恐惧的表情,“你要干什么?”
“你不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
李纤凝走到刑台前观摩丁霸的身体。
“臂还是腿?或者细分一下,左臂还是右臂,左腿还是右腿?”
丁霸不明白那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几时变得这样可怕。
他的瞳孔里写满了惊恐,呼吸渐渐变得浊重。
大朱和老马也害怕极了,眼前的小姐似乎和他们平时看到的小姐不太一样。
她平静到没有一丝波动的语气使人毛骨悚然。
两人光顾着害怕,连李纤凝的话也没听见,直到李纤凝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他二人方慌不迭地架起丁霸的胳膊,防止他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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