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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树坐在旁边烦躁的直皱眉:“人都走了,你还要哭到啥时候?有完没完?”
“你这当爹的有没有良心?闺女受了那么多苦,才嫁过去三天就打的没一块好地方,你不心疼吗?”
看到男人脸上漠不关心的表情,又想到吃饭前他对闺女说的那些狠心的话,王慧莲的心里更是难受的不行。
“就你疼闺女行了吧,你疼?当初爹说给彩礼的时候,你咋不反对?现在在这儿装什么?”
“是儿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你分不清四五六吗?”
王慧莲还想犟嘴:“当然是儿子重要,可是以后要是给红梅再找个好小伙子,也不是没有彩礼啊?”
沈春树:“你说的到容易,别家能给这么多彩礼么?赵家的亲事要是黄了,你就是给红梅找了婆家,老三还没成亲,收的彩礼能用到大伟身上吗?”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因为这事天天哭哭啼啼的,别怪我揍你,哼,好日子都让你哭没了。”
说完,沈春树白了王慧莲一眼就出了屋,现在他是一天都不想在家待,只想出去透透气。
王慧莲躺在炕上,越想越憋气,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儿子而放弃了闺女,只觉得这一切都是老二一家子的阴谋。
要不是死丫头突然出幺蛾子,怎么会轮到她的红梅嫁过去?看着一直躺在炕上的沈伟民,王慧莲使劲儿的擦干眼泪:“大伟,起来,跟娘去报仇。”
既然事已尘埃落定,那她的红梅也不能就这么白白的嫁过去。
她得让老二一家子知道知道,敢算计他们一家,她王慧莲不会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沈伟民躺在炕上不想动,其实他的脚早就好了,只不过受伤这些天,啥活儿不用干,吃饭还给他端过来。
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吃个半饱饿肚子,把他养得有点儿懒洋洋的。
“让大利去吧,我脚还没好。”
沈利民在旁边早就坐不住想走了,他三佰从赵长贵两口子走了就去二狗子家了,他当时也想跟着走了。
结果他娘哭的走路都走不了,只能他搀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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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听说要去找二佰家麻烦,这不是耽误他出去玩么?“娘,去找他们有啥用啊?我姐还能回来是咋地?再说闹大了,我爷又该骂了。”
王慧莲看着大儿子不去,小儿子也不去,顿时发疯似的去撕扯小儿子:“我白养你们两个了?”
“那是你们亲妹子,亲姐姐啊,你们两个当哥哥弟弟的,一点儿都不替她出头吗?”
沈利民被她娘摇晃的脑瓜子都晕了,他不明白,这事明明是他爷提出来的,为什么要去找二佰家麻烦?而且,收的彩礼钱,一分都没花到他身上,凭啥要他去干仗啊?可架不住王慧莲的歪缠,沈利民只得答应跟她一起去二房。
临走时,沈利民撅嘴白了一眼沈伟民,没好气的对他说:“都是因为你。”
王慧莲手里拿着烧火棍子,带着小儿子,气势汹汹的就闯进了小东屋。
看着弟媳妇李香正坐在炕上做针线活,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更是激怒了她。
二话没说,举起手中的棍子劈头盖脸的就朝李香的身上打去。
自己边打还边指挥小儿子:“大利,你去给我揍那个小蹄子。”
李香突然被打,哎呀哎呀的慌张用手里的针线笸箩去挡棍子,一时间线团、顶针等物飞的哪里都是。
沈四月跳下炕,远离她俩的战团,手里握着黑漆漆的剪刀,狞笑的望着站在屋门口的沈利民。
:()六十年代硬刚极品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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