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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扫了一眼湖面,依然只有一圈圈涟漪。
“我的确向冬珠打探过公主的消息,但我只是对公主好奇,随口问了一问,虽然不合规矩,可也不至于就此认定我要害公主吧?”
漪兰也有些为难地看向身边的男人,洛为雍接过她的话茬说道:“的确不能只能认定你就是下毒的人,但这桩桩条条都能与你对上,你现在的嫌疑最大。”
宁知越闻言看向虞循那边,幔帐上的人影一动不动,只有周陆然心有不安地不时探出头来,露出焦急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真怀疑她了?宁知越想了想说:“谋害公主事关重大,这个罪名不是我能担得起的,姑姑和长史既说人证物证俱在,我也想就这所谓的人证物证辩一辩,自证清白。”
漪兰和洛为雍相视一眼,说:“的确不能偏听一方,她们人都在这儿,你且说说看。”
“原因有三:其一,我昨日才进别苑,到别苑时是晡时,待洛长史训完话,张管事安排好住处,已过戌时,根本没有空闲去打听消息,至于别苑里的布局更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才找了冬珠带路。
说起来,路是冬珠带我走的,往哪儿走,路上会碰到谁,冬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怀疑我是故意撞上春儿,是不是得先怀疑冬珠为什么会带我走那条路?”
冬珠闻言惊恐地抬起头,想要否认,却又因为恐惧说不出话。
宁知越不等漪兰和洛为雍开口,继续道:“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减轻我的嫌疑,转嫁到冬珠身上,同样的情形,一样也可以放在春儿和映秋身上。
去内苑的路一定不止那一条,为什么会这么巧今天就往褚玉苑走?”
春儿急忙解释:“奴婢与映秋娘子昨日便约好了,所以才会往褚玉苑去找映秋娘子。”
“所以,我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约定,又是冬珠给我带路,我如果要下毒,如何保证冬珠给我带路一定会碰到你们?”
冬珠和春儿皆是茫然,事实确实如此。
洛为雍点点头,“你说的确实合乎情理,那么第二呢?”
“第二,春儿和映秋说我是除了她二人外唯一一个接触过瓶花的人,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春儿辩解道:“这还能有假,当时映秋娘子还有冬珠都亲眼所见。”
宁知越看向一直置身事外的映秋,问:“当真如此吗?我真的是唯一一个接触过瓶花的人?”
映秋脸上仍是淡淡的,说:“确是如此。”
宁知越看着伏在地上的冬珠,没再去问她,话锋一转,质疑道:“可我记得的是我撞了春儿的右臂,她因此没拿稳瓶花,所以才会摔在地上,而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那瓶花吧?”
春儿和映秋均是一愣,原本缩成一团的冬珠突然抬起头,嗫嚅道:“是这样,奴婢记得,宁娘子那会正在逗奴婢,一时没注意身后,往后退了一步,这才撞上了春儿,将花洒了,宁娘子要去帮忙捡花,映秋娘子拂开了宁娘子的手,怕宁娘子再将花弄坏了,所以宁娘子的确没有碰过那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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