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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虽听清了他的话,却实在不懂他的意思,只一心追问。
裴行之抬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薄唇张歙数次,还是艰难地说了出口。
“姝儿,是我的错。
玉奴你既已收下,便是你的人了,纵是有什么……也并不框外。”
说完竟也红了眼眶,只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从前,他不屑于儿女私情,可自从有了清姝,饶是铮铮铁骨,也生出几分柔肠来。
如今更是患得患失,竟再三再四试探个没完。
清姝品出这话里浓浓的醋意来,心中又惊又喜,愣了半晌方道:“玉奴明摆是永安姐姐安插的眼线,就算不是,我也没有旁的心思。
我心里眼里,都只有行之哥哥一人。”
她顿了顿,继续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
她绯红了脸,“父皇下旨前,曾教我偷偷瞧过你。”
裴行之猛地扭过头,诧异的眼神对上她那副狡黠的眸子,只见她轻笑一声,陷入回忆。
“从前我也偷偷想过,自己要嫁什么样的驸马。
直到那日,我躲在屏风后头偷瞧,只那一眼,便教我再难忘了……”
她眼波流转,全然一副小儿女痴态。
裴行之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身体里。
她如此肆意率真,就这样与自己坦露心迹,就这样捧出自己的一颗真心。
可他呢?
他总有着许多顾忌,总是在计较盘算、权衡利弊,最后竟与心爱之人耍起了心思。
他一个男人,竟不及女儿家赤城坦荡。
最后,他将所有的羞愧与欣喜,全都化作一个吻,缱绻而悠长。
二人痴缠了许久方罢。
清姝一脸狡黠的望着他:“瞧着,哥哥是不会再同我置气了?”
裴行之朝她额间落下郑重一吻,柔声道:“再不敢了!
姝儿赤诚坦荡,我不及姝儿万一,还请姝儿饶我这遭。”
话毕榻间一晃,锦帐轻摇,娇小的身躯跨坐在裴行之身上,耳畔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
“那我可要好好罚你……”
说毕,吻上了裴行之的颈子。
娇嫩的唇瓣贴上那颗喉结,激得他吞了吞口水。
清姝见那喉结动了动,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伸出舌头去引逗撩拨它。
裴行之被她勾得溃不成军,“姝儿、姝儿,给我罢……”
“好啊,那哥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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