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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未时。
商府。
回到商府已然有半天的时间,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洒下斑驳光影,可府里的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客房外,商北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焦虑,他来来回回地踱步,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仿佛一下下敲在众人的心上。
他的目光不时投向紧闭的房门,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安,他实在太想知道房间内孟皓清的情况究竟如何了。
周围的众人也都神色凝重,个个忧心忡忡。
商千豪背着手,在一旁来回走动,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
字,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深深的忧虑。
七月站在商北旁边,眼中同样满是关切,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商北,试图让他宽心,可商北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终于,商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抬脚就想推开房门,去看看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到底怎么样了。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刻,商千豪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几分劝慰:“二虎,进去也没用,反而会打扰到他们,不过是徒增混乱罢了。”
商北的脚步顿住,脸上满是不甘与无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下了手,打消了进屋的念头。
商千豪看着那扇紧闭的门,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愧疚:“益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相国大人交代啊!
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圣上?都怪我一时糊涂,上了桑老头的贼船,竟害得你们这些小辈为我收拾烂摊子。”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孟皓清安危的担忧,也有对自己错误决定的悔恨。
而在屋内,孟皓清正盘腿坐在榻上,全力与伤痛抗争。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长发也早已被汗水全部打湿,一缕缕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他光着上身,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伤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此时的他,正集中全部的精力,试图修复受损的经脉和五脏六腑,每一次运功,都像是在与死神拔河,艰难无比。
陈锦初和赵湘站在一旁,神色焦急。
她们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孟皓清,紧紧盯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从孟皓清痛苦的表情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她们便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心也随之揪了起来。
突然,“噗——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孟皓清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床单上迅速蔓延开来,格外刺眼。
陈锦初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快步上前,轻轻拍着孟皓清的后背,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孟皓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颤抖的手擦掉嘴角的鲜血,随后缓缓捂住自己的心脏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孟皓清才渐渐缓过神来。
他轻轻拍了拍陈锦初的手,努力扯出一丝微笑,声音虚弱却又透着坚定:“没事没事,经脉已经修复了,现在没什么大碍了。
剩下的伤,只要好好静养就可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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