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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昭低着头,手法轻柔娴熟地捏着圣上的肩。
他看起来专注极了,似是没听见刚刚那句话。
圣上也不在意,他敲着桌案,忽然道:“这件事交给祝余办吧,他办事,朕一向放心。”
李德昭垂眼应道:“是,陛下。”
*
午时,玉楼春。
崔杜衡垂眸,他先将砚台细致地擦了一遍,再用毛笔蘸水滴在砚台上,拿出金色墨条开始研墨。
金色流光在水中缓缓飘荡,若汇入大海的金色鱼群,越发浓稠起来。
直到崔杜衡磨出一碟金色墨水,李沙棠才姗姗来迟。
她一眼就瞧见那碟金灿灿的墨水,张嘴下意识就要问,可一想到那晚崔杜衡的神情,她浑身莫名发麻,瞬时打消了开口的欲望。
崔杜衡也不急,李沙棠不开口,他也不开口,两人面对面坐着,视线却相继错开。
“三公子好有兴致。”
李沙棠到底是求人方,磨了半响,她终于耐不住开口。
崔杜衡将墨碟往李沙棠处推了推,桃花眸里含着隐隐笑意,“试试。”
李沙棠也不客气,她拿起桌上的花鸟纹湖笔,挽袖蘸了点金墨,把宣纸当崔杜衡,气势雄浑地书写着。
崔杜衡凑近一看,那字虽然粗狂潦草,却是出乎意料的好看,颇有狂墨之感。
“怎么样?”
李沙棠颇为得意,她虽学识不行,可这字却是信国夫人用藤条抽出来的,是王家才女都认可的好字。
崔杜衡点头赞许:“好字。”
还没等李沙棠得意,他又说了句:“这墨条是殿下送崔某的礼物,这湖笔是娘娘赠崔某的赏赐,二者结合出这样一幅佳作,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李沙棠突然想起,这金墨条是王皇后替她准备的,给崔杜衡的生辰礼。
她那时从不想事,往往收礼人还没打听清楚,礼品已随着李怀恒那份送出去了。
“三公子好记性。”
李沙棠面色淡了下来,她对上崔杜衡的视线,眸底渐渐泛冷,“三公子喊本殿来,就是为了当王家说客?”
“哪敢给王家当说客,”
崔杜衡注视着李沙棠,唇边笑意隐隐,“崔某奉陛下之命来的。”
李沙棠心底掠过一阵不适,她睨着崔杜衡,示意他开口。
谁料崔杜衡就此没了下文,反而开始悠哉乐哉地喝着茶水。
新白茶汤色嫩黄,入口清爽,乃崔杜衡的最爱。
平日里,他什么都不做,光饮茶赏景就可以独自待一天。
“陛下怎么说?”
李沙棠还是没沉下这口气。
崔杜衡慢慢悠悠地饮完茶,这才抬头看向李沙棠,摊手道:“李姑娘想要陛下说什么?”
李沙棠冷嗤一声,语气颇为嘲讽,“我想让陛下说什么,陛下就能说什么?三公子好大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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