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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晋楚听见裴邵这么说。
“为什么这么觉得?”
晋楚略微清醒。
“你的名字,晋和楚都是姓吧,我猜都是你父母的姓。”
晋楚睁眼,那双纯黑的眼睛被夜色笼罩,多了些深蓝的光晕,其实多数人的眼睛是褐色的,这么黑的色泽很少见,而晋楚的头发和眼睛都黑得很纯粹。
“你猜对了。”
“我就知道,”
裴邵一挥小拳头,侧过身来,“我的名字也是,‘裴’是我妈妈的姓,‘邵’是我爸爸的姓,他们感情超好,对我也……”
说着说着,裴邵又有些哽咽。
“嘘,”
晋楚轻声,“我其实不喜欢别人哭。”
与白天的温和不同,与对护士的乖巧开朗也不同,晋楚这句话很平静,没有语调,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我爸爸说与其哭,不如留着力气去背东西做事,比如圆周率,我已经背到小数点后一万五千二百七十九位了。”
裴邵懵了一下,没有跟上晋楚的逻辑。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感情算不算好,不过大概也许可能,你说的是对的,”
像是给个肯定好结束话题一般,晋楚摸了摸裴邵的头发,“不困吗?”
“困,”
裴邵点头。
“那就睡觉吧。”
节奏全部掌握在晋楚手里,接下来相处的每一天也是一样,直到初中,攻势开始对调——
虽说小初高一直在同个学校,但是他们从未在一个班级里。
所以裴邵总在下课后跑到晋楚的班级,如果晋楚坐在靠走廊窗户的位置,裴邵就会将捂在怀里的热牛奶贴到晋楚的脸颊上,或者弯下抽条的身高,半跪半蹲地趴在窗边,与晋楚视线齐平。
闻莘最是看不过他,嫌他来得频繁碍眼,“你没事老过来干嘛,别告诉我你喜欢我们家晋楚!”
“你个后来的,小学三年级才认识晋楚,你才是别天天缠着晋楚好么!”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况且我能这样这样,你能吗?”
闻莘拉着晋楚抱进怀里,朝着裴邵挑衅。
“我有什么不行,”
裴邵上半身穿过窗子,右手刚刚撑在桌子上,晋楚抬头,对上那道视线裴邵没由来地退缩了,胸腔好像有一团火,烧得他脸皮发烫,心跳加速。
裴邵磕巴,都没听到闻莘继续怼了他什么,甚至在体育场清醒过来时,都不知道怎么走过来的。
哦,今天好像有篮球比赛。
定了定心神,裴邵将还没捋顺的情感压下。
体育场里人声鼎沸,鞋底磨过光滑的地板“呲啦”
有声,虽说是友谊赛,可交锋双方谁也没打算留手。
裴邵躬身扶膝,扯着领口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裴邵!”
持球的队友喊道。
只消一瞬,裴邵便理解了队友的意图,快步行至篮下,稳当地接住队友扔来的篮球。
全场开始沸腾,裴邵绕过拦截的对手,视线却穿过人群和微尘,落在右侧观众席的第一排。
两道视线不期而遇,又一次撞在了一起。
晋楚点漆的眸子带着期待,裴邵血脉开始鼓动,肾上腺素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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