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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姓王的声音都冷了。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外人又不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还不能是因为刘家送钱送到位了,安南王妃这才不得不帮着跑一趟的吗?”
“刘鑫仁,主子做什么也是你能够指使的?是不是觉得养大了世子爷,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姓王的虽然压着嗓子,可还是听得出他的恼怒。
“不是,你这人怎么说不通呢?我刘家一介商贾,除了认识的田家外,也就只有主家的门第能跟那两位侯爷说得上话了。
我确实在第一时间已经从外面往京都调银子了,可这需要时间啊,咱们能等,可从小娇生惯养的世子爷等不了啊。
主子还说什么要在明天中午前把人给救出来,你说,我拿什么救?我怎么救?你也说了,那是我养大的呀,我有多着急,多么的担心,你能明白吗?”
“可是~”
“可什么可是啊?她去帮着说和还价,别人就更加不会怀疑这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了,对世子爷反而是最好的掩护,还能让孩子少受些苦,早点儿回家呀。”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姓王的说道:“好,那我再跑一趟,至于有什么样的后果,可不关我的事。”
“拜托拜托了。”
冯魁听的入神,屋沿上的一块瓦片差点儿滑下去,他一把抓住了,迅速恢复了原状,跃上了对面的房顶,隐于了黑暗中。
好巧不巧的,屋里头的王掌柜路过冯魁最先趴着往下窥视的位置时,从那抠掉的木疙瘩的眼里,掉落了一些细灰,他暗道了一声不好,就从一侧窗户飞跃上了屋顶,还好,一只肥硕的老鼠正好爬过那儿,才打消了他的疑虑。
不懂武功的刘鑫仁吓了一身的冷汗,“是,是有人偷听吗?”
姓王的摇了摇头,“一只老鼠罢了。”
“真被偷听了?那人还跑了?糟了,糟了呀,怎么办?”
刘鑫仁焦急的直拍大腿。
姓王的也不解释,“你回去等消息吧。”
等心神不宁的刘鑫仁回到刘府时,冯魁也已经进了贾赦的东院。
他刚踏在厢房的瓦片上,贾赦就知道了,拽开身上的邢氏,跳下床披上了外袄就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意犹未尽的邢氏,满脸潮红,气恼的捶了捶枕头。
正院的廊下,冯魁被贾赦的佩剑抵在了喉咙处。
“爷,是我。”
“跟我去书房。”
冯魁关上书房的门,“老爷,方才路过杨树胡同时,属下瞧见了那刘鑫仁。”
“哦?有意外的收获?”
“是。”
冯魁说完,贾赦呲呲牙,“娘的,这泼天的富贵,爷不想接也要接啊。
牵马去,跟我跑一趟安国侯府。”
他俩出府时,带着根子在安国侯府前面的巷子里转悠踌躇了半天的刘明州,终于鼓足了勇气过去敲开了门。
小厮打量着他,“公子眼生的很,这个时辰来咱们府上干什么呀?”
刘明州拱手道:“小哥有礼了,在下姓刘,是刘鑫仁的次子,冒然登门,实属失礼,可明州确有不得不见安国侯的理由。”
“刘?京都中也没姓刘的官员啊?刘鑫仁是做什么的?”
小厮皱着眉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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