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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飞的雪子落在楼槐衣襟上,很快被热意烘的化了,只留下淡淡的水痕。
他的五指挤压着肿而沉厚的冠头,指腹的薄茧粗粝,摩擦过敏感的铃口,触及满手的粘润湿意。
仅仅如此,不够。
远远不够。
……
楼序长吟一声,周身倏然抽紧,在抖颤中泄了身子。
从未有过的快意将神智都抹去,眼前雾意漫烂,水朦朦的一片。
纣嫽腹下痉挛,吞入精阳的同时,又分出一缕阴元反哺,淋淋漓漓的浇在跳动不已的冠口上,阴阳相合,于二人都有益处。
毕竟童男易寻,要合纣嫽口味的,却极少。
否则便是那无根的小宦官,她亦能赏他一晌欢愉,不必等到楼序来丢他出去。
她慢抬起身,红艳穴口“啵”
的一声抽离,被撑大了些许的孔洞里淌出白黏的浊液,并不算多,大都已被纣嫽吸取。
随着这两回修行,她益发察觉到功法的妙处。
头一回只进一半尚觉饱足,这回吃的尽兴,却不过是恰恰好。
怪道幻姬有言,若等功法大成,便是夜御数男也不觉疲累。
纣嫽收拢寝衣,掩下春光,面带餍足的抚了抚楼序面颊:
“若是乏了,今夜便歇在此处。”
他气息洁净,又肌温肉暖,用来做个枕垫再好不过。
纣嫽平日里是无需长眠的,但取了精元过后,有一段时辰要阖目养神,直至精元化净,作用己身,方能使姿容焕发。
楼序覆眼的白绸被解下,刹那的亮意让他不由自主的阖了目。
他本不该躺上令主的床榻,那是冒犯之举。
然而此刻浑身飘然,意识模糊,自是随纣嫽来,只乖巧听她的,洗净污浊,躺上榻去,做个暖床的熏炉。
纣嫽拢了拢凌乱的发髻,将青丝散下,似不经意间往殿门瞥去。
门扉已紧扣,再不见方才的缝隙。
她若有所感,低下头,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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