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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轻声落地,混着弟子的脚步声走到屋檐下,贴着墙摸索着往前走。
韩不见跟郭沛住在西厢房,两人落脚在东厢房,要想到西厢房得经过一个人工湖,再由廊道走到小筑西面,才能到韩不见二人住的小院。
人工湖种着荷花,但此时已是秋天,湖中没有荷花,只剩枯荷。
湖边种了柳树,高大的柳树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出阴影,解奚琅藏身黑暗中,走上旁边的廊道。
谈夷舟紧跟解奚琅步伐,也上了廊道。
檐下挂着灯,将廊道照亮,解奚琅和谈夷舟无处遁形。
好在廊道附近没有值守的弟子,廊道上也没有伺候的下人,两人迅速经廊道走到小筑西面。
不比东面,西面要热闹些,几间小院都亮了灯。
韩不见和郭沛住在哪座小院,解奚琅并不清楚,不过好在来之前谈夷舟就画出玄剑小筑的布局,指着其中某座小院说:“韩不见跟郭沛住在这儿。”
说是这么说,但不排除韩不见和郭沛根本不在玄剑小筑,昨日玄剑阁弟子带他们来玄剑小筑,只是为了迷惑视线。
小院安静,偶尔响起的几声鸟鸣都显得格外大声,解奚琅伴着鸟鸣,一边警惕巡守的弟子,一边警惕院内住着的掌门长老,和谈夷舟摸进韩不见二人住的院子。
院内房间亮着灯,屋里有人,在窗户上投下阴影。
谈夷舟跟解奚琅对视一眼,用气声问:“他们都在?”
解奚琅没有回话,上下左右看了一圈,抬手指了指屋顶。
谈夷舟心中了然,两人轻点地面,一个旋转,就飞到了屋顶。
屋顶没有遮挡,容易被发现,所以两人一上屋顶就趴下,黑色的夜行衣和夜色融为一体,他们趴在屋顶,也不显眼了。
解奚琅轻手揭瓦,露出屋内的场景,只见韩不见跟郭沛对坐,正在下棋。
“师兄,你又输了。”
郭沛的声音响起,他朝韩不见伸手:“玉佩该给我了。”
韩不见狠瞪郭沛一眼,边掏玉佩边说:“我这是没认真下,要不然你会赢吗?”
郭沛不理韩不见的反驳,接过玉佩好好把玩,看韩不见越说越起劲,不停在挽尊,郭沛没忍住笑:“师兄,论武功我不如你,可比棋艺,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
解奚琅和谈夷舟趴在屋顶听了半天,郭沛跟韩不见还在争论棋艺,后面甚至又下起了棋,完全没聊别的。
解奚琅拧眉,谈夷舟亦皱眉,晋云宗还真是过来参加冬宴的,没别的事了?可若是真如此,玄剑阁何必搞这么一出?难不成他们一开始就想错了?
*
解奚琅和谈夷舟当然没想错,只是他们去错了地方,或者说他们视线放错了地方。
韩不见与郭沛确实是来参加冬宴的,他们住进玄剑小筑也是早就安排好的,下棋更是兴起而至,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晋云宗跟玄剑阁放出的饵,用来迷惑视线的。
玄剑阁真正要接待的,是潜伏在暗中的马无名。
“马掌门,请跟我来。”
玄剑阁掌门聂云晖对马无名做了个请的动作:“无涯长老在里面等您。”
聂云晖是赵无涯大弟子,明面上是玄剑阁弟子,实际上不过是赵无涯选出来的傀儡,玄剑阁真正的控制者还是赵无涯。
马无名点点头,越过聂云晖走进洞内。
马无名走近,对赵无涯行礼,道:“无涯长老,你可得帮帮晋云宗。”
赵无涯已经七十了,虽一头白发,看他面容看起来像才四十多。
看马无名行大礼,赵无涯立马走过来扶起他,不悦地看了马无名一眼,语含责怪:“以我们的关系,马兄还这样,是想折煞为兄吗?”
赵无涯比马无名大,当年两人结拜为兄弟,马无名喊赵无涯一句大哥。
闻言,马无名自是否认,说他没有这意思,赵无涯这才笑了起来,让马无名过去坐:“你且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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