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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的是左耳的耳洞,余甚是右边。
封木也问过为什么只打一边,余甚高深莫测地说,这样更省钱,封木觉得还是余甚的回答更有想法。
两周后伤口不再发炎,余甚拿出一对银色方块耳钉,亲手为封木戴上,封木戴左,他戴右。
“嗯?戴错了,我打的在左边。”
封木提醒余甚,余甚怔了怔,松开捏着封木右耳的手,浅笑道,“我记错了。”
封木弯了弯嘴角,没放到心里去。
余甚揉搓封木发红的耳垂,就像捏着根蒂轻轻旋转枫叶一样,他说,“我们戴着同一对耳钉,是同生共长的双叶,不能分离。”
“木木,你能天天戴着它吗?”
封木说好。
封木的耳洞不像耳洞,更像是颗黑色的痣。
最近,家中那位虚弱的男人终于开始渐渐现出身形。
封木俯身洗脸,一抬头,他就悄悄站在身后。
他双手牢牢锁住封木的腰,歪过脑袋,下巴磕在封木肩膀上,两人就在镜子里面相互注视对方。
很神奇,余甚左眼的痣点掉了,封廷棘的却保留着。
封木发现这一点,也就是两人唯一的区别时,摸了封廷棘眼下的黑痣好一会。
他的黑痣和封木左耳垂上的那耳洞出奇的相似。
封木心想,余甚点掉的那颗黑痣是不是又从他的耳垂里重新长了出来。
封木有在尝试把封廷棘送走,尽管他跟余甚长着张一模一样的脸,可一想到自己外边和余甚谈恋爱,家里还藏着个男人,整日举止还亲密的不行,封木就觉得对不起余甚。
有种自己找外遇,给余甚戴绿帽的背德感。
“你要怎样才肯走呢?”
封木无奈。
封廷棘不爱说话,爱抱着封木亲。
封木被亲得喘不上气,头皮阵阵发麻,他怕自己的阳气终有一天会被封廷棘抢光的,于是他喘息着别开脸,拒绝道,“你好好说话,别再这样了……”
如果说余甚言行举止保留了小时候百分之七十的相似度,那封廷棘就是九十。
除了外表,他的内核几乎没变过。
封廷棘感到生气时,会很直接的表现出来,就同往日他会通过把被张苛用过的杯子狠狠砸进垃圾桶那样,十分孩子气。
封木拒绝他的亲近,封廷棘就不悦地拉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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