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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能有假?”
柯依卿叹气,“他只说让我为他尽孝,怎么没说对不住我?”
老夫人怪道:“他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了,如何对不住你?”
闻言柯依卿满脸幽怨,“我这么年轻就做了寡妇,他哪里对得起我?”
说着也要争灵牌来哭。
“母亲,为什么只有父亲的灵牌,振南的呢?”
“这……”
老夫人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是她小儿子没死,她觉得晦气,所以把灵牌撤了吧?
周围的人都目露好奇,老夫人顶不住这样的视线,便胡乱说是小儿子托梦,灵牌被他拿走了。
柯依卿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下,这才没有笑出声,她知道老夫人最怕犯忌讳,便存了坏心,“既然这样,想必振南的灵魂还在世,只怕是他死的凄惨心中有怨念,所以才一直没有投胎啊。”
周围有人对此深信不疑,此时正是午夜,他们也窃窃私语面露恐惧。
她高声道:“媳妇知道民间有一个神婆最擅长此事,不如让她找来振南的灵魂问问,有什么心愿未了的,咱们帮他解决就是了。”
老夫人傻眼,今天这出怎么从让柯依卿救二儿子,变成招小儿子的魂了?
救的是自家丈夫,眼看着事情要不成了,二夫人赶忙跳出来帮腔,“弟妹这话说得好没意思,母亲都求着你帮帮二爷了,说这些鬼神做什么,还是救二爷要紧呐。”
柯依卿不搭理这么个又蠢又坏的嫂嫂,不代表收拾不了她。
她扭头对着老夫人,一脸无奈道:“那狗贼新收了美人,哪里还记得我,叫我过去不过是问问……”
这话她故意说一半,眼神还幽怨地瞥向二夫人。
一想起柯依卿之前说的那番话,二夫人脸上臊红,便退下不敢多说。
人精一样的老夫人哪里不明白,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最后挥挥手说自己累了,人群才慢慢散开离去。
第二天一早,柯依卿找人散播消息,说老夫人患上了癔症,常常梦见死去的丈夫孩子,只怕时日无多。
果然,消息不胫而走,等传到老夫人耳里,这事已经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都说被亡魂缠身有损阳气,要懂道的人过来做法事才行。
老夫人贪生怕死,当即遣人去问柯依卿之前说的神婆。
这神婆终身没有婚嫁,在盛京的城郊村子住着,一直靠装神弄鬼维持生计,偶尔还做做接生婆。
她老早收了柯依卿的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管事的带她去见人,一看到老夫人神婆便拍着胸脯一脸骇然,“这位夫人身上金光最盛,怕是府上最尊贵的人吧?”
这番溜须拍马让老夫人舒坦了不少,已经先信了三分,但她到底是个精明的,连忙问神婆,她小儿子的亡灵在哪儿。
神婆摆了法阵,嘴里一阵念念有词,很是有模有样,半晌突地向盛京郊区某个方位一指。
老夫人大骇,这不就是她儿子现在住的地方嘛?这下三分相信变成了十分相信,怕神婆看出什么门道来,她赶忙想喊停,不料神婆却是收钱办事,半点不理会她。
“老夫人,您儿子当真死了吗?”
众人心中一紧,早就死了的人了,怎么还会问这种话?
柯依卿在后面冷笑,眼瞧着老夫人强装镇定,说她儿子死没死她还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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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摇头,一脸纳闷,“若是没死,这魂魄也太强健了,我斗胆问一句,老夫人经常梦到三爷吗?”
早就心怀畏惧的老夫人怕事情败露,只能胡乱说是。
“那这魂魄就是靠着血亲之气供养着啊,需得赶紧召出来灭了。”
众人十分惊恐,没想到居然是鬼魂闹事,老夫人哪里敢让她继续下去,便赶快装晕,大伙儿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柯依卿满意一笑,这神婆也是个地道人,收了她足足一百两银子,干起活来也很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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