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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该说的哀家都说了,你回去再仔细想想。
哀家也乏了,退下吧。”
“是,嫔妾告退。”
下午付明悦带着小凯子和立夏,径直去内书房求见。
本是不用通报的,谁知赵德福却将她拦住:“晨嫔主子,宁阳长公主在里面,主子还是等会儿再进去吧。”
付明悦奇怪,宁阳自从秦牧登基后就很少出现,此时来找秦牧有何要事,以至于要避着外人?
不知这位长公主是否还像当初那般对她充满敌意,如今她已是秦牧的女人,自然更不想与她发生任何冲突,让秦牧为难。
她并没有等多久,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宁阳就走了出来,见到她,脚步不由得一滞。
“长公主万福。”
她先行了礼。
“付……晨嫔不必多礼。”
宁阳似乎还不大习惯这个新称呼。
“长公主脸色不大好,是否身子不适?”
付明悦对她倒是没什么敌意,在她眼中,宁阳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
“我很好。”
宁阳绞了绞手中的帕子,颇为艰难的说道,“上次,对不起……”
付明悦一愣,才想到她应该是在说曾经陷害她,后来又在宫正司对她下毒的事,当即大度的一笑道:“都过去了,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长公主也随它去吧。”
宁阳低声道:“谢谢,我先走了。”
这位长公主小小年纪就一直愁眉苦脸,如果说过去是因为父母和哥哥,但现在对她最好的秦牧已登基做了皇帝,难道还有谁敢给她委屈受?
“晨嫔主子,请进去吧。”
赵德福见她望着宁阳的身影若有所思,提醒道。
“哦,好的。”
付明悦命小凯子和立夏都留在门外,独自走了进去。
“嫔妾叩见皇上。”
秦牧放下手中的折子,懒洋洋的说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朕也敢算计。”
本以为她定会狡辩几句,谁知她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秦牧吓了一跳,看她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赶紧起身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付明悦抬起头,额头上那块淤青顿时映入秦牧的眼帘,这下他真的慌了,一把将她拉起来,一边替她轻轻揉着,一边问道:“怎么回事?”
付明悦哭道:“早上晨省时,太后将嫔妾留下,说嫔妾惑主,让嫔妾在长宁宫叩头谢罪……”
秦牧顿时心生内疚,早知如此,早上就该带着她离开。
当时太后明明主动开口说饶恕她,谁能想到竟会秋后算账,着实让人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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