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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狮啸营又落在后面了。”
一个士兵愁眉苦脸地驾马过来向映淳禀告。
映淳回头一望,狮啸营与狼鹰二营之间已是拉出好远的距离。
“主帅,咱们还像上次那样停止行军等着狮啸营吗?”
那士兵惴惴地等着映淳的指令。
“照这个走法,一个月也到不了西蜀。”
映淳磨了磨后槽牙,调转马头向后走去。
不多时,狮啸营中一片骚动,映淳牵着萧启荣的马从行伍中走出来,马背上趴着被五花大绑的萧启荣。
“萧映淳!
你疯了!
我可是你舅舅你居然敢绑我——”
映淳全当没听见,跨上小马的背,将萧启荣的马和小马拴在一起,扬手朝狮啸营的将士们朗声下令道:“烦请狮啸营的兄弟们加紧行军!
不出两日,我们便能到达前线安营扎寨了!”
又不客气地朝一直破口大骂的萧启荣屁股上踢了一脚,差点儿把他直接从马上踹下去:“老实点儿!
不爱骑马的话,还有囚车可以坐。”
狮啸营将士们都看不起萧启荣这个狂妄自大又没什么真本事的小主帅,见他被映淳郡主收拾的服服帖帖,都在心里暗自幸灾乐祸。
三日之后,三营到达西蜀鱼凫城,在城外五十里处的一块平坦开阔地安营扎寨。
在马背上发了三日牢骚的萧启荣又开始抱怨军中饭食和住宿条件恶劣,感觉自己遭了贤贞皇太后蒙骗,骂骂咧咧的要回京城去。
映淳笑眯眯走过来,朝启荣一抬下巴道:“萧启荣,看见那边最高的旗杆了吗?”
萧启荣还记恨着被映淳捆在马上走了三日害自己吐的昏天黑地,没好气儿地说:“看见了又怎么样?”
“看见了就好,你再敢抱怨一句,我就把你捆在那旗杆子上吊起来,让你在上面受风吹日晒,敌兵的箭雨来了第一个把你射成筛子。”
“萧映淳,你敢!”
启荣被她这一番话吓得险些尿了裤子,还强撑着声势扯着脖子喊。
“我有什么不敢的?”
映淳作势转过身去拿马背上的麻绳,萧启荣忙趁机脚底抹油,躲到自己营帐中去了,自此不敢再在映淳眼前乱晃。
西蜀畏惧大晟军的勇猛强大,城门紧闭,不敢与大晟军直面交锋。
映淳将计就计,让将士们故意摆出一副放松闲适的样子,日夜饮酒取乐。
这样过了有五六日,这吃了睡睡了吃的安逸作息让萧启荣都看不过眼去了,气冲冲走出帐外,见映淳正指挥着将士们将才从近旁猎回来的黑山羊架在火上烤了。
“萧映淳,咱们到底打不打仗了?”
萧启荣剑拔弩张地质问映淳:“吃着朝廷的粮饷不干实事,我回去到贤贞太后那儿告你!”
“就你话多,今晚的烤全羊你一口也不许吃。”
映淳满不在乎地瞥他一眼,随即走到他身边附在他耳旁低声说:“往大营西南方向看,瞧见一丛特别茂盛的灌木没有?”
萧启荣眯起眼睛朝那边望了望,果然看见那丛灌木硕大茂密的让人瞩目。
“那后面藏着两个西蜀探子,观察了咱们好几日了。”
映淳语气平静的像在聊家常,擦拭兵器的手也不停:“今晚等我军将士都“喝的酩酊大醉”
之时,就是我们与西蜀叛军开战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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